容娇娇开心地扑进了他怀里。
“太好了,被窝儿,你能接受他们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呢。”
“怎么会,你怀孕我不知道有多开心……”越非寒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仿佛怀里的人现在脆弱的就如同一个瓷器一般。
不对。
等等——
“他们?”
“对啊。”怀中瓷器少女抬脸冲他娇羞一笑,“你要有十一个儿子啦,我怀了一支足球队哦,开心吗?”
越非寒:……
他硬生生吓醒了。
容娇娇刚从农庄忙完回来,进屋后看到床上睡着的人时不由会心一笑,将所有的动作都尽量做到了无声。
乍然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猛地坐起时,容娇娇不由吓了一跳。
就见男人半坐着,脸上犹带着些许惊吓之色,细看之下,好像还在不停的喘着气儿。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
容娇娇好奇心上来了,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梦到什么了?”
“怎么这幅表情?”
越非寒:……
这句话。
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这句话。
床上的人似乎整个都僵硬了一瞬,然后脑袋一寸一寸的偏移,与容娇娇的视线对上。
他们互相对视着——
容娇娇心道,这气氛怪诡异的。
于是她便朝他露出一个笑。
越非寒:……
他猛地又闭上了眼睛,然后整个人像后一躺,又平躺在了床上。
容娇娇:这什么情况。
她一脸迷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生病了。
越非寒紧闭双眼,坚定的想:果然,他还在梦里。
这个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战王殿下感觉自己心力憔悴,比不睡觉之前还累!
等到他完全清醒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越非寒没搭理笑的前俯后仰的容娇娇,面无表情,浑身上下写满了沉痛。
他痛定思痛的想,不行以后不能再帮娇娇誊抄了。
但是她那一手字又不好让别人看见。
越非寒在良心和祸害别人之中选择了后者,他找到了小花。
少年刚下学回来,不知何时,他已身姿挺拔,整个人如同一株俊逸的青竹一般,很有些书生君子的意味。
然而当他徐徐走进时,那满脸的冷漠和浑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便又完全不似一名手不能提的书生。
越非寒眼波微动。
一瞬间有点恍惚。
总觉得刚才似乎有某一瞬间,小花看起来有些眼熟。
“师傅。”少年恭恭敬敬地朝他一行礼。
越非寒思绪被打断,将那莫名的念头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