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厉靳言还黑着一张脸，助理小心翼翼地汇报了公司的事情。
“‘小飞猪’的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结果？”
厉靳言看着电脑，头都没抬，声音冷冷地开始问他。
助理心里一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助理胆战心惊地开了口，“抱歉，厉总，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
厉靳言神色不虞，继续开口说道，“我前妻的下落呢？”
助理如履薄冰一般，“对不起，厉总，您的前妻也没有查到下落。”
厉靳言的眼睛深如涡旋，使人一看便不知不觉地会沦陷下去。
无论是公司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很多人都认同这一点，认为厉靳言有一双含情眼。
助理此时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他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深情的眼。
他几乎都快哆嗦了。
厉靳言静静看着他，开口说的话却是丝毫不客气，“我招你们进来是做事的，不是为了听你们一直道歉的。”
他顿了顿又开口说道，“你要是之后办事，还是这个态度。我看你这份工作，还是不用做了，自己写辞职信吧。”
助理连连称是，他一脸蒙逼给出了病房门。
厉靳言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处理想了一下，他可能是撞到枪口上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好吧，助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在心里暗暗吐槽，“看来今天真的是很倒霉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