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奇怪。
陆彦枭的世界里卖女求荣没觉得丢人,一个生病的人却觉得丢脸。
寡廉鲜耻的程度,实在是叫人作呕。
陆绾眸光冰冷地关起书房的门。
等她离开书房,陆彦枭审视般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立马冷着脸打了个电话出去。
“盯好那个女人,不准她在陆绾跟前发疯!”
陆绾一脚离开书房,轻车熟路的一个打了个电话。
停顿片刻,她的声音微哑,紧闭的双眼微颤:“赵姨,云冰她怎么样?”
“还是之前那样,只是陆彦枭他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却没有有虐待云冰。”电话的另一边,女人的话音柔和,说的话却半点不客气。
“我要去看她。”陆绾喉咙微哑,低声道。
女人愣了许久:“小绾,当初的事,你还没忘记吗?”
“是。”陆绾的面前立马浮现出,当初的场景,她的手指微微收紧,嗓音依旧很轻:“我放不下。”
当年。
云潇跟云冰一向爱朝赵家跑。
赵家坐拥的球场,空下来,她跟云冰就在球场等云潇打球。
记忆中,似乎有一次。
少女让球砸中,抱着头,天真烂漫的歪着脑袋靠着她撒娇轻嗤:“姐姐,哥哥讨厌!之后我们不理他啦。”
她轻抿着唇,笑眼望着他们的热闹,云潇面色无奈依旧温柔,只笑着求饶:“祖宗,是我错好不好?”
音容笑貌犹在。
如今已遥不可及。
她怎么放下。
午后3点钟,第一精神病院。
陆绾瞧着面前的女孩,喉咙就像被腐朽,半句话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