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做过什么反抗吗？”
姜絮见于千帆低着头，一动不动。她觉得这句话，大概率是碰到于千帆的雷点了，
姜絮正要转移话题，就见于千帆抬起头看着窗外，用着不太流利的句子陈述着他做过的反抗。
“和他们……打过……然后，被打的好痛……他们都说……管不了”，少年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语气里没有丝毫起伏。
姜絮看着他微红的鼻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于千帆摇摇头，仿佛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
“好吧，那你现在先给我签个名字，你住院可是我给你垫的费用”，姜絮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好的纸条递给他。
于千帆愣了一下，接过欠条签下自己的名字后，还给她。
姜絮拿起欠条看他签的名字，眉梢微挑。
“就不怕我坑你？”她把欠条往于千帆面前晃了晃。
于千帆眉眼弯弯，摇头。
“哎，既然你都没什么打算，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姜絮把欠条塞进口袋里，起身离开。
“等等”，于千帆看她就要走到病房门前，急切地开口。
姜絮转身就见于千帆着急的想要扯掉吊针，她三步并两步走到病床边上，手里被塞进一张纸条。
【我想离开这里，你可以帮帮我吗？】
“我凭什么帮你呢？”姜絮勾唇一笑。
【我把自己卖给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