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阿宁拿着我的照片来找我,让我去塔木陀,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只是想请虞小姐帮忙而已,没有其他意思,而且我也付了报酬的,不是吗?”
剩下的钱,在虞清意还在医院的时候,阿宁来看她那次就把剩下的钱给她了。
“早知道是你的行动,我肯定要宰你一笔!”
这洋老头的钱全凭着当初从吴老狗那里坑来的帛书赚的,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中国人的钱。
“那要这么说的话,你让阿宁找我去塔木陀,没有别的意思?”虞清意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裘德考笑了笑:“虞小姐希望有其他的?”
这个死洋老头,跟她玩起文字游戏了。
虞清意看了一眼办公室的设施,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公司不错啊。”
裘德考刚准备笑,又听见了虞清意的下文;
“当初你从吴老狗那里坑来的战国帛书,让你赚了不少吧。”
裘德考笑容僵在脸上:“虞小姐,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说话要讲证据的。”
“中国人的话自然是中国人说,可不是让你这个洋老头说的。”
“吴老狗也是傻,拿到手里的东西还被你这个洋人坑走了。”
裘德考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给虞清意加上茶:“这茶叫做君山银针,是中国的茶很不错,虞小姐可以好好尝尝。这还是当初我与五爷相识时,五爷请喝的茶,从那之后,我就喜欢上了你们中国的茶。”
君山银针!
裘德考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虞清意变了脸色。
她不常喝茶,自然没办法像吴老狗他们那样,只一眼就能分辨出茶杯里是什么茶。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喝了一口,虞清意就恨不得吐在裘德考身上。
看着侃侃而谈的裘德考,虞清意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砸在地上。
“砰——”
裘德考立马闭了嘴,看着虞清意,面露不解:“虞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吴老狗曾说过他的一个习惯,如果遇到了一个他讨厌的人,他就会请那人喝君山银针。”
虞清意一字一句的开口,也成功的在裘德考脸上看到了那副表情。
见状,她弯起了嘴角,站起身拍拍衣服:“茶我就不喝了,你慢慢享受吧。”
说完,她在听见动静赶来的秘书的震惊目光下大步离开。
刚走出来没多久,她就看到了匆匆赶来的阿宁。
“阿虞,怎么了?”见虞清意往裘德考的办公室出来,阿宁心里紧张,面露担忧。
“我没事。”虞清意勾起嘴角:“阿宁,刚才说的事拜托你帮我查一下,要是查到了的话告诉我,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阿宁追上虞清意的脚步。
“不用了,我找到路。”
离开之后,虞清意彻底沉了脸色,她走出公司,心里郁闷,看着路边的花坛,一脚踢了上去,结果不仅没解气,反而把脚趾头踢痛了。
黑瞎子站在一边,看虞清意踢花坛,结果痛得龇牙咧嘴的坐在花坛边上,看得他笑出了声。
听见声音,虞清意一个眼刀射过去,看见黑瞎子:“笑什么笑!”
黑瞎子立马敛住笑容,走过去:“我就是刚才想到了一个笑话,没憋住。”
“是吗?什么笑话?”此刻的虞清意就像是一个小恶魔,看着黑瞎子,仿佛只要黑瞎子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能一口咬死他。
“……”黑瞎子默然,转移话题:“谈得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说起这个,虞清意一肚子火,主要是看到了裘德考,她怒火的来源。
“……”
完喽,又撞枪口上喽!
“这洋老头怎么阴魂不散啊。”虞清意不开心的咕哝着,随后站起身离开,黑瞎子立马跟上。
此刻楼上的裘德考正透过窗户,看着虞清意离开的背影,看人离开,他又拨通了电话:
“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知道了,您放心,不会让她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