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根本不管聂权现在要忙什么,就是一直强调着自己的想法,要不是昨天她梦到了自己和聂权的结果是惨烈的,她也不可能会这样。
叶琳突然拦在聂权前面问道:“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见韩连峰和楚河!”聂权并没有打算隐瞒叶琳自己的去向。
叶琳叉腰很是激动的说道:“忘记上次他们是怎么样对我们两个人了吗?”
“小权权,老婆大人,妈妈”聂权反复的读着这三个词语,让叶琳瞬间无地自容。
“你说这些干什么?”叶琳将手中的日历放在空间里面,然后直接和聂权扭打在来一起。
聂权和叶琳两个人因为相遇在前往修罗院的竹林里面,所以这里很少人,甚至一个人都见不到,叶琳和聂权扭打在一起的不堪样子,自然是没有人看到了。
“好了好了!”聂权一把抱住叶琳,然后严肃的说道:“连你我都差一点都沦陷的地方,他们沦陷情有可原。”
“但是他们两个人想杀我们两个人啊!你想过吗?这个可是很危险的!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啊!”
“好了!韩连峰和楚河两个人可是两把利剑,可不能让他们消沉了。”
“也就是你一定要去了?”
“非去不可!”
“那你带我一个!”
“不可能!”
“为什么?”
“没有这么多为什么!”
“你不说!你今天就不要走了!去哪里都不可以!”
“我们两个人的约定你忘记了?大事听我的!小事我才听你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啊啊啊”叶琳不断的在聂权怀里挣扎着。“凭什么要这样啊?那个时候你就是骗的我!不算的!”
“我怎么骗你这个小姑奶奶啊?”聂权点了点叶琳不甘的嘴巴,微笑着说道:“我现在真的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玩了,时间不等人,可以给我这个时间吗?”
“我要去!我可以帮你的!”
“你去了!不好!没有必要,懂吗?”
“我不管,你就要带我去,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都没有用!”
“好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你去吧。”
“这才对嘛。”叶琳满意的挽着聂权的脖子。
聂权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叶琳来到了修罗院的风水亭子之中。
聂权和叶琳两个人到了,韩连峰和楚河两个人倒是还没有到。
叶琳跪在亭子上的石凳上,双手支撑在围栏上并且托着自己的脸颊,眼神一丝不苟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水景,听着秋末的稀风吹过自己的耳边,秋风只是轻轻一吹,一片片枯黄的叶子就从四周的书上慢悠悠的落在了水中。
叶琳看着这一幕,眼神情不自禁的落寞了起来,以至于她低着眸子看着水中的小鱼儿嬉闹都会觉得悲伤。
聂权看着叶琳的样子,不由的也有些伤心了起来,他从后面环住叶琳的细腰,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三年好快啊,快的让我都不知道你已经长大了。”
叶琳噗呲一笑道:“是啊,马上就要被你欺负三年了。”
“我还要欺负你一辈子呢!”聂权说着就亲了亲叶琳的手上。
“你可要说话算数哦。”叶琳转过身来,完完全全的在聂权的怀里里面了。
原本跪着的脚,突然间就夹住了聂权的腰,聂权受到了叶琳的诱惑,手自然情不自禁的伸进了叶琳的衣服之中,嘴也是顺其自然的紧贴着叶琳的薄唇之上。
“等一下!等一下!”叶琳推开聂权,让他不要继续下去了。
“怎么了?”聂权眼神依旧深情的注视着叶琳。
叶琳回避着聂权的眼神,唯唯诺诺的说道:“不要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聂权看到叶琳这样委屈样子,心更是躁动了起来,他捧着叶琳的脸笑嘻嘻的问道:“可是现在我已经受不了怎么办?”
“要不我帮你用手或者”叶琳这话不知道是被风吹散了,还是只是说太小声,聂权皱着眉头问道:“谁教你的?”
“我这不是帮你解决啊”叶琳突然大叫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抱起叶琳的聂权,很是兴奋的说道:“我们回去做,怎么样都可以!”
“不要!不要!!”叶琳摇头很是不情愿,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一点的反抗。
聂权在叶琳的耳边笑道:“我得帮你啊,而且你们的不要,不就是要吗?”
叶琳在不断的挑逗下,她见聂权更加主动了,但是自己却十分的冷静。“聂权!聂权!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啊,你要自己明白自己来这里干什么的!”
“行了,我知道了。”聂权抱着叶琳坐在石凳上,然后自己还矫情的靠在了叶琳的肩膀上:“我说了你不要来吧,你现在来了,是不是错的?”
叶琳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来,只是充当灭火器的!”
“行了,你就是催火器!”聂权说完,就抬起了头,而韩连峰和楚河两个人也从下路的石路上慢慢的走上了亭子之上。
“不知道,聂权首长和叶琳首长是让我们来看你们秀恩爱的?还是其他的?”韩连峰一上来就露出自己的利刺来扎聂权和叶琳。
叶琳想从聂权身上下来,可是聂权的手根本没有给叶琳下去的意思,他笑着问韩连峰:“不知道韩连峰中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您多虑了。”
“还是请聂权首长快一点和我们下达命令吧,我们虽然没有您这么多的大事情要忙,但是还是有很多小事要去做的!”楚河很明显,今天也不打算对聂权友善对话了。
聂权松开叶琳,叶琳立刻站起来走到亭子的最远端不打算参与三人的对话这么快。
“我叫你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对我们两个人没有这么多的仇恨就可以。”
“我们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意思!”韩连峰和楚河两个人同时反问道。
“谁和你们玩这么多文字游戏?直接和我说清楚你们对我的不满就可以!懂吗?”
楚河冷笑道:“说出来和不说出来有什么不同的结果吗?”
聂权摊手随意的笑道:“你们爽了,我也爽了,省的我每天都要打这么多的喷嚏!”
韩连峰拉着准备辩解的楚河,自己用着妥协示弱的口气恳求道:“聂权首长是什么人,我们两个人平民还是知道的,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两个人了,可以吗?”
“也就是我们之前只有阶级关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