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尔
这是一次大型的国际学术会议，行业的顶级专家云集于此。程柳熙在这里见到了她的偶像，被称为当代爱因斯坦的量子力学物理学家Maur。
程柳熙是第一次受邀参加这样高规格的会议，而且受邀的既有物理学家，又有化学家和生物学家。更奇怪的是顾栎这个并不搞学术的人也受到邀请。
在会议的第二天下午，一名联合国的官员进入了会场，这位官员曾在国际卫生组织任职。
“各位专家，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人类利用微生物创造了很多美味佳肴，葡萄酒，食醋，奶酪，酸奶，这些都离不开微生物的作用。
自20世纪以来，人类已经学会了利用有益微生物来作为生产工厂，利用它们繁殖速度快的特点来生产自己想要的物质，比如氨基酸、抗生素，等等。
到21世纪，人们甚至直接利用活菌作为保健食品和药物，用来调节身体菌落的平衡。
但是也别忘了，我们一直和各种微生物做着斗争，埃博拉，covid-19，猴痘病，HIV，天花，这些病毒曾经或正是正在对我们人类产生巨大的伤害。
还有各种致病细菌、真菌引起的各种瘟疫，如霍乱。
尽管人类的科技不断在发展，却始终没有摆脱过这些微生物的纠缠。就在我们会场，就在我们人体中，就有无数种微生物存在。
我们人类以更高、更快、更强、更聪明作为进化的目标，但微生物以其在宇宙中存在更久、更广的经验告诉我们，什么叫真正的适者生存。”
就在联合国官员说这番话的时候，会场已经骚动起来。在一群顶级专家面前，这番话显然是班门弄斧了，但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各位，通过研究已经证实了，一些微生物其实是星外来客，它们通过陨石来到地球。它们的目的尚不明确，但从它们造成的结果来看，绝非善意。过去我们曾以为，微生物是一种低等生物，它们或许并没有意识。但现在我们发现，它们才是更高级的文明，它们通过我们看不见的方式传递信息——暗物质。”
“微生物的意识不就是应激性嘛。”坐在会场中间排的肖恩泽嘟哝了一句。
“物质即是信息，信息即是物质。”联合国的官员继续说道，“我们在此呼吁各位生物学、化学和物理学专家，把微生物当作一种宇宙中顶级的文明，让我们用全世界顶级智慧来解读外星文明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二是，”联合国官员扫了一眼会场，“暗物质信息研究。”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会后，顾栎跟一个英国巨头公司的总裁，也是他们的大客户进行了秘密会谈。程柳熙则自己出去逛了逛。
第二天吃完早餐，程柳熙对顾栎说：“顾总，我要跟您多请几天假，下午我要去苏黎世一趟，就不跟您一起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