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兄?”
王宝钏轻轻唤了一声,往四周看了看,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平日里叫叫嚷嚷的,这突然安静了,他还有点不习惯呢。
一个小影子听到声音飘忽了一下,惜字如金道:
“干嘛”
小度有些蔫蔫的,青天白日的,两人喝的烂醉,眼见两人衣衫不整,他也劝不住这两个狂躁的年轻人,索性开溜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两人愣是在包厢里折腾了一天。
“啥,后悔什么”王宝钏看着小度蔫巴巴的也是一愣,今日不过是喝了点小酒,然后又一不小心喝多了而已,有求事。
这人真是喝迷糊了,小度心疑道:
“你与那薛平贵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记得了?”
王宝钏仔细回忆几遍,脑子跟浆糊一样,好像朦胧间他看到皮肤很白,然后有血。
王宝钏原地蹦了几圈,莫非是最近吃的太补了,流鼻血了?
小度轻叹,好在他忘了阿香的事,他也不想多说。
“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开心,我开心的很,度兄,白嫖一个彩楼,到时候我就发了”
小度翻了个白眼,还是那死德行,这才哪到哪,现在挣的钱也是出的多入的少。
真是眼皮子浅的东西。
“啪”一记重拳。
“为什么打我”小度哀嚎。
王宝钏勾唇一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在心里暗暗的嘲讽我”
那丝毫不加掩饰的鄙夷,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这货在想什么好不好,度兄飘了。
“你这是毁谤”小度眼泪婆娑,卑鄙的人类,下手又快又狠。
“劳资又不瞎”
打完嘴炮。
王宝钏窝在软榻上点了支香烟,吐了口白气,满意的看了看四周,他来了之后,这屋子里粉粉的装扮,都被撤掉了,换上了清一色古董瓷器,名书名画。
咱就是说低调奢华有内涵,出了门也算是个文化银儿!
王宝钏问了一句老早都想问但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度兄,原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度略微思考了一下,认真的回答道:
“呃,这么说吧,那是个虎娘们,凶起来会拆家”
呃,王宝钏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