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哲瞥了眼坐在楼下客厅的楚明月,“要是你媳妇在门后面抵着,你敢撞吗?”
秦时摸了摸鼻尖,答不上话来。
顿了下,他又将目光投向顾正西,“你媳妇没在门后面抵着呀?你为什么不动了?”
顾正西嘟囔道:“我媳妇虽然没在里面,但是沈长安比媳妇可恐怖多了,她贼凶!”
话音刚落,门后就传来了沈长安幽冷的声音,“顾正西,你再说一遍,谁贼凶?谁贼恐怖?”
顾正西双手环于胸前,含糊道:“我说了吗?我什么都没说!”
沈长安气道:“就是你说的,你还不敢承认。”
“我就不承认你能拿我咋滴?你能跳出来打我吗?”
大概是隔着一道木门,顾正西有恃无恐地叉起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打不到我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
刚说完,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印入众人眼里的是沈长安一张高冷的面孔,没什么情绪。
顾正西后退半步,一脸心虚,他想转身溜,但脚底压根没抹到油,刚迈出去半步,耳朵就被沈长安拎住。
“你说谁凶呢?我哪里凶?我根本一点都不凶好吗?你凭什么平白无故辱我名声?”
顾正西很想说,大哥你这拽我耳朵的架势还不够凶吗?
但他不敢说。
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林蕴哲和宋湛他们。
但是早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林蕴哲和宋湛就挤入了门内,各自去找各自的媳妇了。秦时带领的一群跟拍摄像也如鱼贯入,一拥而进。
等到顾正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他们时,门外连个人影也没有,只剩下他和沈长安。
一种植物!
果然,兄弟如衣服,用后皆可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