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吸了吸鼻子，止住眼里的泪水，似蚊子般哼了一声，“当然是女朋友哄哇。”
不过这话秦时并没有听清楚，他沉浸在内心世界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默了默，秦时又将秦关手里的卷子抽走，认真扫了眼现在小学生的数学卷子。
看到一道题画着西游记师徒四人的图片，问图片上有几个人，秦关写了4个人，但是却被老师划了个叉。
4个人怎么就不对了？
秦时皱了皱眉，但是他又不好意思问秦关和楚明月，只好偷偷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百度。
“答案是2个人，因为孙悟空和猪八戒不是人。”
看完了这个答案，秦时一脸无语。
这特么是数学题吗？
另一边，楚明月见自己儿子变成小哭包了，心疼地将他揽入怀中，安抚道：“关关别难过，爸爸不是有意凶你的，只是爸爸当初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给妈妈承诺过，不会让我们以后的孩子数学只能考二十五分的。这个承诺对爸爸来说很重要，爸爸是因为这个承诺，才凶关关的，关关明白吗……”
楚明月的声音将秦时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回过神，脸色微窘：“你给秦关说这些干嘛……”
楚明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秦关垂在裤边握成拳头的手微微松开，含泪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呀！”
看着自己老婆和儿子脸上的笑容，秦时轻叹一声，也蹲下身，抬手覆上秦关的额头，微微用力，弹了个脑瓜崩。
他的语气很轻，面色也温和了许多。
“爸爸对你没有很高的要求，爸爸只希望你努努力，把数学考及格，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秦关见秦时面色有所缓和，鼓了鼓腮帮子，很委屈地说道：“爸爸，这件事要怪，应该怪你才对，是你给我起的名字叫秦关，秦关，秦关，秦（情）关难过，都难过了，怎么还能考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