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被吊在山尖上的栎木一脸的生无可恋。
此时正夕阳,悬在云海之上的栎木独自欣赏那一轮红日,灼热又毫不刺眼,映在天边,栎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红了。
“阿嚏啾。”栎木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总算好受了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点点冷。
哎,太阳,你为何这么红呢,却不给我一丝丝温暖。栎木陷入了文学少女的中二日常中。
欣赏着日光,栎木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呆三天应该也没问题,当然如果能暖和一点就更好了要是生病,然后被发现了隐瞒性别的事,会被逐出师门吗?不过大家都是修仙者,应该不会太重视这些吧说回来,关于为什么原主的家人要将原主女扮男装还要送到水云门修炼,记忆里面什么都没有找到就是从有记忆以来就是这样了也难怪原主后期会心理扭曲,仔细想想其实还挺奇怪的。
栎木突然开始同情‘栎木’了起来。
独自感伤,又想想从前的生活,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还没等栎木伤春悲秋完,突然绳子上一股力气传来,摇摇晃晃的。
难道是三师姐良心发现要拉她上去?栎木一抖机灵大叫道:“师姐,师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勤加修炼,绝对不会再拖师门后腿,丢了师兄师姐还有师傅老人家的脸面的啊啊啊,师姐你干啥!”
哐當,栎木给这晃悠的绳子给带的砸到了山崖壁上,砸的头晕眼花的,当场就血溅山崖了。
山崖上,却见奂衣左手拎着酒壶,右手上提着一根绳子,正是绑着栎木的那一根,就这么轻轻的晃了晃,听见崖下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喊着师姐?
是哪个师弟犯了错,被绑到了省仙崖上?
奂衣打了个哈欠,只觉得该喝酒了,便这么将手一松,侧卧下来,一边欣赏落日一边饮酒,很是惬意。
幸好护得快,不然她这小脸蛋不报,但头上还是蹭破了一块皮,刚刚由于某些原因,栎木狠狠的撞在了崖壁上,伤的不重,也就是头顶的血糊了半张脸而已。
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被吊在半空,头一次撞的头破血流,头一次这么的欲哭无泪,栎木疼的直嗷嗷,头疼,身上疼,心里也疼。
啊,好吵啊到底是哪个师弟能这么叫简直瘆人打晕了就不叫了。躺在山顶上的奂衣砸了砸嘴,感觉嘴里的酒都失了几分味道,落日也不好看了,便寻着声来,这么直接就从崖上走了下去。
于是栎木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无它,是被这突然就出现了一个人给惊的。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磕磕巴巴道:“你,你是人是鬼?”话一出口,栎木就想往自己脑门上来两巴掌,唯物主义的三好青年,怎么吓得能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而且这里都是修仙的世界了,比起考虑鬼来,首先应该考虑的是修仙者吧。
“嗝,你是何人?”奂衣打了个酒嗝,觉得这人面生的很,似乎最近新来了一位弟子,难道就是这个小家伙好弱
倒是栎木第一次看见能有人把酒嗝打得这么轻巧又赏心悦目来。
“这,这位仙子,在下乃是锻刃锋的栎木,敢问仙子可是锻刃锋上的师姐。”栎木忍着痛微笑只是这一脸的血,看的更加瘆人了。
“原来是新来的。”奂衣嘟囔道:“既然是新来的不好好修炼,吊在这省仙崖干什?算了算了,既然你喜欢在这那就在这吧,不过别再叫唤了,扰我赏景。”奂衣是觉得敲晕第一次见面的师弟似乎不是太好
说罢抖抖酒壶就要上去。
一见这好不容易看见的人要走了,栎木赶紧的扒住了那酒壶,急忙道:“这位仙子,这位仙子,想必也是锻刃锋的弟子,那就是在下的师姐了,我与师姐一见如故,师姐你看我这头也破了,又冷又饿的,师姐能不能给我处理一下伤口顺便给点酒喝啊。”
栎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这苍白的脸色一看就很虚弱。
“那就给你喝口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