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说：“好了，都别发牢骚了，在哪做都是做，挣钱就行啊。等忙过这一周，咱们吃顿散伙饭。”
“好。”大家情绪都恹恹的，显然是都不想换岗位的。
下午一忙，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单思暖和苗苗收拾好，说：“我上楼等我一起下班，你跟我一起上去吧，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苗苗说：“问有用吗？”
“我问问是谁做的人员分配，干嘛给你分到总秘办？太累了。”单思暖拉着她，说：“走吧，去问问。”
到了楼上，总秘办的人都还在工作，没有下班的迹象。
首席秘书看到单思暖上来，冲她笑了笑，“单小姐，单总办公室有人，先在外面坐一会儿吧。”
下了班，称呼就不一样了。秘书姐姐还是很会的。
“姐姐，你们总秘办的工作，是不是特别的累？”单思暖不由地问。
首席秘书听她这么问，把手伸展开，“你说呢？这不都摆着呢嘛。”
“嗯，是很辛苦。”单思暖说完，跟着苗苗坐回了椅子上，同情地对她说：“如果我哥不管，那你以后就要在这受苦受累了。”
苗苗心里虽说是一百个不想来，可她心里明镜似的，这就是单成昊故意的，所以，她来总秘办是肯定的了，遂也就看得澹然了。
“没事，来就来呗，又不是龙潭虎穴。”苗苗笑着，反过来安慰她说：“不用担心我，我工作水平也挺高的。”
单思暖一笑，“我没事在我哥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让他照顾你一些。”
“不用，我这能力，不用走后门。”
两人正聊着，单思暖的手机来了微信，是林卓谦发来的，也没什么事，就是单纯地问她下班了吗，又叮嘱她开车回家慢一些，晚上好好吃饭，早点睡觉。
两人一来一往地发着微信，苗苗在旁边看着，“小林真是事无巨细啊。”
“追人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单思暖表现得挺冷静，“不表现出事无巨细的关心来，又怕对方觉得追得不上心。我们俩有些时候，也会聊一些其他的。”
“比如？”
“比如，户外运动，美食，电影，这些都聊过。”
“那感觉怎么样？”
“感觉……像是老朋友。”单思暖说完，问：“你说我和他真的有可能吗？”
“可能是有的，可是就看你接不接受吧。”苗苗看他们二人的感情进展着实有点慢，可也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了。
“其实，你心里还是倾向苏锦程的多一些吧？”苗苗问，“别看你下决心要忘了他，又对他表现得很决绝，可是只要他稍稍做一些令人感动的事，你就会投降的，我说得对吧？”
单思暖低下头，好像在思考苗苗的话对与错，自嘲的一笑，“苗苗，被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了。”
“感情的问题，旁观者清。”苗苗说，“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小林还得加把劲啊。”
单思暖没再说话，看着手机里林卓谦又发来的话，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