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刀疤的对吴敬同的质问,刘江生虽然嘴上不敢说,但是心中却连叫了几个好。想当初,他为了举报汪奇,几次三番的向上面反映,可非但没有让汪奇遭到应有的惩罚,反而是让她身陷被动,接连遭殃,要说不委屈,那是扯淡。
刀疤的这一番话刚好说出了他的心声,他怎么能不感到酣畅淋漓,大呼痛快?而刀疤的话却让吴敬同的脸色青一阵儿红一阵儿的好不难看,眉头紧皱的说道:“国家这么大,难免有些官员会执法枉法,受了恶势力的收买,充当他们的保护伞。可是这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官员还是清廉,正义的,你大可以层层上报,肯定会有人站出来惩恶。可是你却不管不问,上来便杀,说到底还是你只图一时痛快,根本就不顾他人的性命!”
刀疤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吴副首领,我怎么听您这话,越听越觉得您心虚,没什么底气呢?刘书记,在上任已经有几年了,相信他没少像你所说的层层上报,可是结果怎么样,汪奇依旧嚣张,而刘书记却在被重重围困,身为城监察,可是连给市官府看大门儿的老头儿都不如。”
看到吴敬同要说话,刀疤挥手打断了他,接着说道:“我倒是要问一问,吴副首领您在这个国家里的地位已经够高的了,您难道就一点儿也没听说过汪奇在的所作所为?还是说,您没有接到过刘书记的举报信?”刀疤的话音一落,刘江生立即接口说道:“是啊,吴副首领,您分管全国的纪检下作,我这几年来,至少给您写了不下五六十封信,举报汪奇的罪行,难道您一封也没有收到吗?”
面对刘江生的询问,吴敬同的脸隐隐有些烫。刘江生的每一封举报信他都收到了,可是因为吴一飞的关系,他迟迟下不来决心铲除汪奇这个毒瘤,再加上,在吴敬同看来,汪奇只不过是一个三线城市中的小恶霸,即便是折腾到头儿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所以就将刘江生的举报信一压再压,一直到现在。现在被刘江生当面质问,他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刀疤看到吴敬同的脸色,冷笑了一声,说道:“吴副首领,您不说话,看来您一定是收到过咯?”代虎看到刀疤和刘江生联合起来将吴敬同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大怒,张口喝道:“收到了又怎么样?吴老日理万机,哪有心思管这种小事?”
“小事!?”代虎的话一落地,就招来了刀疤宛如利剑一般的目光,让代虎的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虚。刀疤怒哼了一声喝道:“的百姓被汪奇整治的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事关民生安危,你竟然说是小事?那我倒要问了什么样的事才算是大事?”
“这一这个一”代虎被刀疤严词质问,心头慌乱不已,哪儿还想得出应对之词,求救似的看向吴敬同。吴敬同眉头紧皱,说道:“我的确是收到过刘江生的举报信,可是单凭刘江生的一面之词,无凭无据,我又怎么能妄下断乱?”
“哼!好,就算是你能说的通,可是你也至少应该派人来查一查吧?可是你连这最起码的事都没有做,还有脸责怪我们不层层上报,擅自行动?”刀疤冷冷的讥讽道。
“不管怎么样,你擅自行动,致人于死命,这都是你的不对。我要逮捕你!”吴敬同眉头一皱,沉声喝道。刀疤冷笑了一声,幽幽的说道:“逮捕我?就这么简单?”吴敬同说道:“因为你是闪电门的负责人,你犯了法,闪电门也得就地解散!”刀疤放声狂笑了起来,说道:“我的吴副首领,这恐怕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吗?”
吴敬同丝毫也不隐瞒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刀疤,你该不会以为国家真的会容忍你们闪电门无限度的膨胀下去吧?”刀疤望着吴敬同,说道:“恐怕不是国家容忍不下去,而是你吴副首领容忍不下去吧?”吴敬同冷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说都无所谓,总之,我劝你命令你的手下投降,这样的话,好歹可以免除一些不必要的损失。”刀疤冷哼了一声,道:“对不起,我的属下都是些桀骜不驯的人,在他们的字典里,从来就不曾有投降两个字,如果吴副首领有这样的本事的话,还是您自己对他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