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白星宇不高兴了,停下扒拉算盘的手,盯着梅成衣反驳:“我可比她贵多了。你天天看看怎么就不怕呢?”
“一点儿没看出来。”
梅成衣突然觉得外星老大其实挺凡尔赛的,明明就是一个光杆司令,硬要强充自己拥有千军万马。
唉,傻孩子,我看的可清楚了,你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你连吃饭都是和我在一起的。连个侍女都没有。”
“龙儿姑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欣荣公主傲娇的看向神情明显瑟喏的梅成衣,威严的凝视着,“就是你也真够寒酸的,连一只珠钗都没有吗?”
身穿工作服的梅成衣纳闷的看着白星宇,小声嘀咕:“她是跟我说话呢?不是找你的嘛?”
“她不认识我。”
白星宇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说,“就是单纯的觉得我抢了他们应有的宠爱,所以,每个所谓的公主都把我当成假想敌。”
“那你是不是树敌无数啊?”
梅成衣突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后知后觉的讨好的说,“老大,小女子言语多有冒犯,还望你不计前嫌放我一马。这个敌人我吼不住。”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再次激怒欣荣公主,倏尔她的头上飞出一只长了九个脑袋的小鸟——九头鸟。
小鸟口吐火焰本着梅成衣就来,火焰喷到吧台时被一道清波化解了。
九头鸟张嘴要叫,白星宇冷冽的看她一眼,小鸟委屈的低下脑袋,蔫蔫的退回到欣荣公主的头上,再次变成一只珠钗。
“她这是带了一脑袋的武器啊。”
梅成衣恍然大悟,立刻躲在白星宇身后继续评说,“除了那只鸟还有什么?”
“还有一只九头虫啊。”
白星宇努努嘴,不屑的说,“都是她的宠物。”
“呕,原来她这一脑袋······呕,受不了了。”
梅成衣故意佯装呕吐。
???
白星宇皱起了眉头:你确定是恶心她的?
???
千帆山主瞅着这个公主,默默的摇摇头:还是太年轻啊,沉不住气啊。不知道真正的凶险在哪。
老君与太白默默地端着茶水,静待着一场好戏上演。
“放肆,竟敢藐视我家公主。掌嘴。”
公主身边的领头的侍女怒喝一声,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过。是侍女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欣荣公主连同她的侍女们,惶恐之余跪了下来。
梅成衣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老刁药铺的伙计——七斤,笑眯眯的带领着一群伙计进来。冲着白星宇一躬身,恭敬地说道:“老板,我们进去干活了。要不要把这些杂物扔出去?”
杂物?
还扔出去?
人家······,算了,你们家的破事我还是不要掺和了。
梅成衣瑟喏的摇摇头,麻溜的蹲下去。
“不用了,闲着也是闲着。听听鸟叫也是不错的。”
白星宇淡淡的说,“明天要出货,你们手脚麻溜点。”
七斤答应着,带人走了进去。
“龙儿姑娘,你不要仗势欺人。”
欣荣公主不以为白星宇在帮助她,而是更加讨厌这个女子,“你有什么资格吩咐他们做事?我才是公主!”
欣荣公主在婢女的掺扶下站了起来,脸蛋因愤怒而变得通红,一字字,一句句在指责白星宇鸠占鹊巢:“我才是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师妹,为什么他只认你?你用了什么妖术?”
“哎,你长得人摸人样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梅成衣人不忍不住了,从柜台下站了起来,用力过猛,差点撞到柜台,即便如此也不影响她的气势,
“公主怎么啦?充其量就是养在皇宫里的大一点的花瓶!花瓶,一碰就碎,一点都不结实。说白了就是没用的摆设!神气什么?”
明是非挑帘出来,站在门口静默的看着。
刚刚还气势夺人的欣荣公主,此时此刻委屈的看着白星宇,眼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一行侍女更是瑟喏不已。
梅成衣正纳闷呢,白星宇用手指指门口的明是非。
“哎,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绿茶。不,是一群绿茶。真是长见识了。”
梅成衣繁衍瞅瞅明是非,撇嘴摇头,“可惜啊,遇到了我。你这招不管用。”
欣荣公主委屈的眼泪唰唰的流着,却没有半点我见犹怜的意境。
她那满头珠钗,一身华服,真的很影响她的表演成绩。
“我说老大你就是太善良了,直接把他丢出去就算了。”
梅成衣冲着明是非狠狠地甩个白眼,怒气不消的指着欣荣公主,
“就这么一个演技低级的绿茶婊,赶紧扔出去。管他什么僧面、佛面,水面、鱼面,你仍不扔,不扔?你不动手启动机关把她们丢出去,告诉我启动机关的办法,我来。”
白星宇萌萌的看着气势汹汹的梅成衣,轻声提醒:“梅大侠,这里只有法阵没有机关。”
梅成衣后知后觉的说询问:“有啥不一样吗?”
全程不置一词的明是非嫌弃的摇摇头,迈步走向一个餐桌,优雅的冲着白星宇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老板,点一个云锦火锅。”
“他给你送钱的。”
梅成衣立刻咧嘴笑了笑,自知自己又露出了傻性情了,为避开彼此尴尬,很积极报告着,“我去侍奉他。”
白星宇点点头,柔声提醒:“离那些娇弱的侍婢远点,她们很有杀伤力。”
梅成衣刚刚走出吧台的脚,再次退了回来,小心翼翼的追问:“啊,明的还是暗的?”
白星宇笑得一脸亲切,淡漠的吐出两个字:“都有。”
“跟没说一个样。”
梅成衣不满的吐槽,“我就这么替你说话吗?”
“你不是看着宫斗长大的吗?经验比我丰富。”
白星宇嫌弃的看着她,“现在可以尽情发挥了。”
“不是,你懂什么叫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