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一只鞋底正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我连忙一偏头,那家伙一脚踏空,重心不稳时,我又用右手一肘击在那家伙的脚跟,然后用左手一拳击在他的裆部,再双腿一蹬蹬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踹飞了出去。我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扫视了四周,只见一名十三四岁的金发少年捂着裆部倒在地上哀号,令有三名同样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一幅严阵以待的样子。看样子这是在一条小巷中。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像团浆糊一样混乱,这儿就是“回归之门”对面的景象,可别是传送门让我传送到了欧洲吧。兴许是我良久没有开口,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一个褐色头发,脸上长着几粒雀斑的少年开口道:“喂,小子,敢打我的人,是想死吗?”我不由的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好吗!而且…”我突然顿住了,这家伙说的我竟然听得懂!而且,我的声音也比之前稚嫩得多,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十分白净,不像我那小麦色的皮肤,也没有一点伤痕,“这是什么情况?”我自言自语道,“可恶,竟敢小看我!”那名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兴许在他看来,我的无视和自言自语是对他妥妥的轻视,而事实是——的确如此。“去死吧!”他抓起一条木棒就向我冲来,还在困惑于自身力量为何十存不一的我顿时抬起头来,转身一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呕!”他顿时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而他的两名同伴此时也围了上来,一人同样拿着一根木棒,一人手中拿着板砖。
呼!木棒狠狠地向我的脑袋砸来,我下意识的要用瞬移躲开,却发现毫无动静,关键时刻我连忙往右一闪,木棒结结实实的砸在我的肩上,“啊!我不禁叫了出来,右手一拳砸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鼻血长流。一块板砖打在我的后背,令我不禁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记后踢把偷袭者踢得后退几步,再向前一记冲拳打在持棍少年的肚子上把他打得弯下腰去。呼~板砖再次袭来,我偏头一躲,板砖边缘的尖锐部分在我的额头划了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彻底怒了,刚才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我才一再留手,不想他们竟如此不知好歹,“是你自己找死!”我伸出左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他脑袋撞在墙上,他顿时昏死过去。
此时,小巷中只剩下持棍少年和我还站着。“你,你别过来!”他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尖刀指着我,声音有些哆嗦。但我不打算就此罢休,我猛的向前一窜,左手抓住刀刃,一个头捶撞在他脸上,他也昏了过去。我看了眼左手的伤口,随手在衣服上按了按。这时,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裙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正站在小巷口吃惊地望着我。随后,一名大约三十岁的女人跑了过来,将女孩抱起问道:“怎么了,三笠?”她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