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姚芮芮对江祁的围护，林子枫仿若整个人坠入了寒冰那夜中，嗖嗖的凉气钻入他的肌肤，冻的他浑身发寒。
“江夫人，你莫要生气。”林子枫心头有些不舒服，面上却不露几分，“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经过了几次生意合作，早已是朋友了。”
抿了抿唇，他灼灼的看着姚芮芮，心不由得提了起来，“难道江夫人心中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是朋友，只是生意合作。”姚芮芮冷静的说着。
闻言，林子枫心中隐隐有些刺痛。
他望着面色冷静的姚芮芮，唇角抿了一下，似有难过，“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没想到在江夫人心中，我们只是生意合作。”
他不信，明明之前半月，姚芮芮和他讨论生意上的事，眸光灼人，同时，他们相处的很愉快。
为什么几天不见，姚芮芮就说这么一句话，难道她对她丈夫的爱，就那么的深沉吗？
以至于江祁在暗中的挑拨离间，她都当了真，要与他划清界限？
想到这个可能，林子枫心头更难受，他不禁说出口：“江夫人，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丈夫若有误会，我可以向他解释。”
姚芮芮听完，下意识的皱起了细细的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微叹了口气。
“林掌柜，看来你还不知道在酒楼，甚至是在你的一些好友中，有什么闲言碎语吧？”
“说实话，和林掌柜合作生意，确实很放心。我也想一直和你合作下去，可是这世上最难分辨的就是人心，最难测的也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