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大脑轰然一白。
“左今也~~你别”
她双手还未碰到他的头就被他双手合在一起,分别摁在她两边。
她弓身。
却只看见他临然一抬眸时那双黑眸中的强硬和霸道。
那势在必得的架势叫纪时鸢看得沉醉。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未这样过。聊天间偶尔会提到这个话题,或是房间里播放中相同场景的片段时,会有两句心猿意马的探讨。
但真正两人从未对对方提过这种要求。
哪怕是昨晚上自己在办公桌下,也只是手、把玩。
纪时鸢几乎整个人都是醉的、麻的。
后背一阵温热,是他从背后抱了上来。那绵延的吻,密布在她后颈、在她盈盈的耳垂。
“这么享、受,还让我别这样?”
“我没今也~~麻了。”
“哪里麻?这儿?还是这儿?”
“抬起来,我帮你揉揉。”
“左今也!”
纪时鸢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这几乎是两人曾经测试出来最、深。
的办法。
也是她最怕的,以前是害怕那种致命的感觉降临,现在更多是肚里的孩子的原因。
“满口谎言!”左今也亲她耳朵,噙着她耳垂,原本磁性好听的低沉嗓音现在更是增添了好几分暧昧气息:“你以为我还相信你这个小骗子?”
唐浔说,女人说别,不要,就是要。
果然,话说出去,他随着她一起登了、山。
他依旧还维持着从背后拥着她的方式,时不时亲一亲她的脸,把玩着她的掌心、又抚摸她娇滴滴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