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灰袍老人又问了一声。
林毅淡淡地说：“我像是没钱的人吗？”
心里却说：是的，我就是个穷鬼，我需要钱。
灰袍老人不敢说什么。
“黄金酒是我酿造的不假，但是我已经全部交给王富贵去卖了。卖酒的规矩也是我定的。如果你分店限购一坛，总店限购两坛。而且每天的总量都是限定的。怎么，你觉得我定的规矩有问题？”
灰袍老人赶紧低声说：“不敢不敢。只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林毅的语气有点冷了：“人也可以是死的。”
灰袍老人简直都快被吓死了。
这句话都说出来了，他还敢说什么？
林毅淡淡地说：“如果你想多买，那以后就早点去，那么多分店，还有一家总店，还不够你喝吗？”
“是是，前辈说的是。前辈放心，我一定不会乱来的，一定照规矩办事。”
林毅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迈步便走。
灰袍老人赶紧去找了一定客栈住下。
接下来的两天，灰袍老人都早早地就去扫货。
反正只要是富贵酒庄的店，直接就进去买黄金酒。
分店的酒一般当场喝掉。
然后就去日月商城总店里面慢慢品两坛。
这日子过得还算逍遥。
而且他还发现，那位前辈很少外出，一般都独自在楼上。
他很奇林毅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也不敢去打听。
就连王富贵来到日月商城，只说了这么一位大主顾都有些吃惊。
还偷偷地向刘萱打听。
后来还交待伙计，以后给这老头加碟花生米。
这天上午，随着那熟悉的脚步声上楼，小二欢快地迎了上去，“老先生，您来了！”
现在小二都能听得出灰袍老人的脚步声了。
这老头的出手可大方的紧，小费都是给的金币
“嗯。”
“老先生请坐，还是照旧两坛黄金酒吗？”
“是的。”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灰袍老人很爽快地到柜台付了钱，顺手端了两碟花生米到了休息区的沙发坐了下来。
这里的生活还真的挺不错的。
这两天他也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扫地的圣境老头的生活也过得相当不错。
好几次他都见到霸无敌拿出一个小小的酒壶喝上那么一小口。
灰袍老人的鼻子是真的灵，一闻就闻出来了那是黄金酒。
而且更令他吃惊的是，霸无敌手里的酒闻起来比他买到的质量更高！
所以在他心里，不止一次想过一个问题：卖的黄金酒不会是兑了水的吧？没天理的，难怪他堂堂圣境竟然给人家做扫地的小跟班，原来是这个原因！
霸无敌也是的，林毅见他这段日子表现得不错，所以就赏了他二十斤浓度高一倍的黄金酒，这老小子竟然还在灰袍老人的面前显摆起来。
等灰袍老人的酒上来，这霸无敌也坐了过来，提着他的小酒壶。
“嘿，又来了？”霸无敌把小酒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拈了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灰袍老人看着那个小酒壶，眼角跳了跳，“是啊，又来了。老兄，你这是什么酒？要不给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