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承仁清脆地应了一声。
“手中的店铺,除了石忽酒楼,已经全部脱手了。宅院的地契,还留有五六张。总的收入,差不多有近百万两现银吧。”
丁武与大岩桓一听,同时吸了口冷气。他们知道赵权最近在赚钱,却没想到钱会赚得这么多,而且这么容易!
要知道,赵权可是一两银都没有掏出来!
建石忽酒楼,花了近万两,贵由王府支了一小部分,另一大部分是由列维筹措而来。开业没多久,单单一个雅间的三个月包厢费,就把投入的成本完全收回来。
此后,利用五十万斤期酒的销售,成功地套了一百万两银。再利用其中的五十万两,炒热和林地契,由此一百万两现银轻松到手。
这空手套白狼的活,玩得也太溜了吧!
赵权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了,石忽酒楼肯定是不能卖的。剩下的那些地契,有人要就卖掉,没人要就留着吧。”
“不搞了?”丁武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赵权摇了摇头,说:“再搞下去,我们会把自己搞死的!”
“为什么啊?”丁武与大岩桓都是脸不解。
“你是说,地契的价格会跌?”陈耀也有点疑惑。
“跌是必然的,至于什么时候会崩溃,这我还真的无法预料。”
见陈耀依然一脸迷茫之色,赵权顺手拿出一个酒壶,说道:
“这一斤酒,你们觉得值多少钱?”
“一两银!”
“五两银!”
“十两银!”
几个人纷纷说道。
“一斤石忽酒,其所需米粮不足为计,加上人工与酿造技艺之后,让这些米粮产生了附加价值,因此身价弥高。
长途的运输,或是酒楼的销售,又让其产生了更多的附加值。如果将其贩至西域,物以稀为贵,其价格自然还会有所增长。
但是所有价格的增长,都是因为有附加值在内。如果我们平白地将其价格定为一百两一斤,你们觉得还有人会喝吗?”
众人摇了摇头。
“和林的地契也是一样的。那只是宅院或是店铺的拥有证明,它本身是产生不了任何附加值的。
这几个月地契价格的狂涨,一方面是和林的地契原来是不要钱的,远低于其应当具备的价值,一旦定了价上涨是必然的。另一方面,就是人为的推高,利用人们的投机心理,使其价格远超过本身的价值。
可是,在没有附加值支撑的前提下,这种高价位是不可能守得住的。”
见众人的目光越来越迷茫,赵权扶着额头说道:“好吧,你们记住一点就行了:房子,是拿来住的,不是拿来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