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干脆就废了他们,省得他们在出来祸害别人家姑娘。”
毕竟都是家家户户有女眷的,男人们对这种采花行为很是憎恨,谁知道他们哪天会不会偷到自己家里来。
于是,有不少人开始恶意往那四人关键部位丢鸡蛋,扔石子。
四人眼里顿时充满了恐惧,抗议,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他们不怕死,更不怕什么菜叶口水,可是,如果是那个被砸废了,今后还如何挺直腰板做人?
看到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孟如一也算是稍稍解气。不过,他们终归不是始作俑者,如果今天被绑在这里的人是樊鹤年,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就在群情激昂,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官府的人终于赶到了,称是有人报官,抓到几个采花贼,要带回官府去问话。
“这该不会就是他们朝中的靠山吧?”人群里立刻有人质疑开来。
这话一出,立刻便激起一片民愤。
“京都府公然包庇采花贼,我们今后的安稳如何还有保障?”
“就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把人带走,必须严惩采花贼,给大家一个公道。”
有人起哄,立刻便有人响应,喊话的人多了,连官兵也不禁有些忌惮起来。
毕竟这是京都,事情闹大了,惊动了上面的人就不好了。
最后,领头的官兵不得不站出来,告诉大家,只是将人带回官府羁押审问,并不是要包庇,并承诺会公开审讯,众人这才让开了一条道,让官府将人带走。
“孟姑娘。”孟如一看到这里,身后忽然有人叫她。
回头,就见一身墨绿色华服的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赫然挺拔的身姿,英武俊朗的面容,正是上官家的公子上官鸿仪。
“原来是你。”孟如一目光顺势便看向他的腿,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上官鸿仪眼中闪过一抹触动,顿了一下,才道:“这两天有一些刺痒的感觉。”
孟如一稍感放心,道:“这是好现象,给你的药记得坚持用。”
上官鸿仪面上难得的有些动容,冲她揖了一礼,道:“孟姑娘果然是医者仁心,都这个时候了,首先想的还是别人,实在令上官钦佩。”
孟如一失笑,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说得我好像多落魄了似的。”
上官鸿仪这才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忙道:“是我失言,你别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日一早,我才听闻你的消息,记挂着你的安危,所以,便找来了。”
孟如一自嘲的耸了耸肩,道:“看来,我也成京都名人了。”
上官鸿仪宽慰道:“你也别着急,我回去跟我爹和爷爷说说,让他们去劝劝你爹,你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好老住在客栈里。”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孟如一笑着回绝,道:“不过我和孟家已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