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霄并没有给她答案,只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善猜吗?自己想去。”
孟如一还真有些猜之不透,不过,因为这事一岔,车内的暧昧气氛也散了个干净,倒是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马车很快便在国师府内停了下来。
下了车,云霄未再与她多言,径自回了翰墨居。
看着他的背影,孟如一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刚才马车内与他激吻的画面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
不过,云霄虽然不理睬她,却没忘记在饭后让人送来一批笔墨纸砚,并传下话来,命她先抄十首诗集交予他检阅。
于是,孟如一整个下午不得不苦练毛笔字,以期能让自己的“作业”写得漂亮点。
傍晚的时候,她才勉强把写好的诗集上交给归海。都已经做好了被云霄奚落的准备了,可谁知这事却没了下文。
这夜,孟如一做了一个梦。
梦里,竟是身在东蓠苑那间为她与云霄特地准备的“洞房”。
红烛映着纱帐,光影摇曳,暧昧朦胧。
云霄一袭艳色红袍,依如法会那天他穿的那件,衬得他越加的英姿勃发,俊魅迷人。
而她也是一身红色嫁衣,与他对坐红烛,交杯共饮。
手臂交缠,他俊魅的脸庞近在咫尺,即便是举杯饮酒,那双深邃的凤眸也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酒刚入喉,便听得他覆上耳边,低声道:“喝完了交杯酒,你我便当行夫妻之礼了。”
盅惑的嗓音让人心神一漾,下一秒,她便被他压倒在红色喜床上,以吻封唇。
热烈的吻依如他在马车里那般真切而甜蜜,她沉沦其中,再无顾忌,大胆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两人有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身上的衣物也在缠绵翻滚当中越脱越少。
当云霄褪下最后一层衣物,欲压上来时,孟如“你……你怎么长成这样?”她失声惊问。
云霄垂眸扫了一眼,不以为然道:“这个不是更实用吗?和你的馒头很配。”
“你怎么还记着馒头的事?我这次又没有用馒头。”孟如一挺了挺胸脯,要为自己证明。
可是,低头朝自己胸前一看,她那对小胸脯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长在上面。
“我的胸呢?”孟如一大骇之下,顿时从睡梦中惊坐而起。
“主子,您怎么了?”外间正在为她准备洗漱用品的兰心听到惊呼声,忙奔进屋来。
孟如一并未立刻从梦中抽离,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胸脯。
软软胀胀的感觉,并非什么大馒头。
“主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兰心看她双手捧心,惊魂未定的模样,忙关切的询问着。
听到她的声音,孟如一才算是回过神来,再一看四周,哪里是什么东蓠苑,分明是她的新寝居。
见兰心还在担忧着,她舒了一口气,道:“没事,刚才做梦了而已。”
兰心这才放下心来,掏出火折子,将墙上的灯点燃,道:“正好洗漱用的热水都给您准备好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