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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刚刚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一个人的,都是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连脚步声都是一样的,明明是假夫妻,怎么搞的这么默契?太好笑了,哈哈……”一诺吧啦吧啦的说。
现场两名听众听着一诺的话,均是一愣。
默契?有吗?怎么可能?这是林墨雪的心声。
可冷焰晨却因为一诺的话,让他想起林墨雪在思考或是分析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会缓慢的来回踱步,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了和她一样的习惯,就很自然的,就这样了,不可说啊不可说。
“我是习惯性的就这样啊,冷少爷该不会是在学我吧?”林墨雪大咧咧的笑着问冷焰晨,一诺闻言也看向冷焰晨。
“是,您说的对,本少爷是在向英明神武的林大人学习!那么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林大人可否明示?”林墨雪接了冷焰晨的一串无敌彩虹屁。
“好,那我接着冷少的话往下说一说。冷少刚刚的分析和安排非常合理,但我要补充一下:凶手无论是观察还是打听,都应该有一个身份,虽然他自称通天卦师,但他不一定真的扮做卦师,他的身份也应该不是固定的,但无论是何种身份,一定是不突兀,甚至没什么存在感的,所以冷少您的人务必要跟在官府查案人员的附近仔仔细细的观察这种人,以凶手的自信程度,很有可能还混迹在人群中,等着看官府的笑话。”林墨雪也不磨叽,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林墨雪对于日常生活的神经可能是大条的,但只要说到案子,她就像一台能剥丝抽茧的机器,总是能在一团乱麻里找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