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直保持着不露声色的面容,也就不怪别人手痒,想要破坏那张仿佛永远没有情绪的脸。
下一刻,玛丽立即自我表扬了一番。
不愧是她,虽然想要使劲揉搓迈克罗夫特让他的脸呈现出各类夸张表情,但自制力很快克制住了她魔鬼般的冲动。
“福尔摩斯先生,晚上好。”
玛丽也一本正经地打招呼。瞧,她也能完美掩饰情绪,而且立刻跟上情绪转移大法,“有关小拉尔夫的尸体,我可能有了一些发现,需要向您确定一件事。”
“有点巧。关于血室的残肢涂鸦,我也有了一些发现。”
迈克罗夫特示意对方先请,“您先问吧,是要确定什么事?”
玛丽言简意赅地说起俾斯麦家族纹章的构成,“扎穿小拉尔夫心脏的凶器形状,和水牛角相近吗?”
“相近。”迈克罗夫特随即画出了具体尺寸,起先认为这是种造型特殊的弯钩状利器,现在提及牛角就对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