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每卖出一件商品都类似于亏本的事情,他们虽然不能够明白其中的深层原因,可是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分红一点点被人抽出去,原本都是不同意的。
若非是因为温家里面有温国栋做自己的奸细,暗中促使这些事情一一完成。
孟郊相信事情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松的就按照自己所预想的那般进行。
果不其然,孟郊的第六感在这些地方上来都是精神的,几乎是立刻,他们所在的雅间就被人重重的推开了。
沈禾话音才刚刚落下,竟然就有人闯了进来,脸面一时之间有些挂不住,面色有些僵硬道。
“这位小姐是过来寻找谁的?莫不是走错地方了吧,更何况你只是敲了外面的门,这里面雅间的门怎么不敲一下就进来。”
詹歌的脸色僵硬无比,若是在场的只有孟郊一个人,她还能拉下脸将自己的话直接说出来。
可是如今沈禾在这里。
她怎么好意思。
沈禾虽说是不认的詹歌,可是詹歌当时那样喜欢孟郊,自然是将他家中的大小事务全都了解的清楚明白。
面对着这样的长辈,她既然不敢随便开口。
“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可好?”
孟郊只是不咸不淡的撩我眸子看了一眼面容憔悴,虽说是妆容依旧精致,可依旧掩饰不住眼底青黑的詹歌。
“许久未见你,上一次放的狠话我还记着呢,不是从今往后和我势不两立吗?”
孟郊压根儿就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他手肘撑在桌案上,双手交叠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詹歌眼中的嘲讽宛若化成了实质。
“怎么现在这样形容憔悴过来找我,天歌最近这段时间生意一片惨淡,怎么,被家里面的人训斥了?”
和丽人坊因为舆论才影响生意的情况不同,天歌有现在的情况可以说全然都是因为詹歌自己作妖。
听见天歌两个字,沈禾也就知道了来者是谁。
他抬手重重的拍了下孟郊的胳膊。
说话的音量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或许就是想让自己这话被詹歌清清楚楚听见。
“虽说慧儿没在这里,可是我沈禾可还在呢,随时随地都会帮慧儿盯着你这臭小子的所作所为。”
沈禾看了一眼詹歌,眼神冷冰冰的。
这个女人可是和温家站在同一派系的。
可就算是不说詹歌的家世背景,光是这样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沈禾就不会允许孟郊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的关系。
孟郊轻笑了一声,对着听见这话,面色扭曲的詹歌抬了抬下巴。
“听清楚了沈先生说的话?”
孟郊话音才刚刚落下,就直接垂眸,“既然如此就坐下,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明白吧。”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来起身迎接一下詹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