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剧本的莫薛听见连云的感叹，探头过来，笑着说：“连导也不老啊，你也可以有活力。”
连云长叹了口气，摆手摇头：“不行啊，不行，我不行，完全不可以，年纪大了，已经力不从心了，以前拍的起劲儿的时候一天不吃饭都可以，整个人跟个打了鸡血一样，现在就不行喽，一到时间就犯困，精神早就没有这么好了，现在的世界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要培养下一代的苗子，早晚退位了。”
听连云这么一说，莫薛眼眸微转，不动声色的撇了眼刚才沐初阳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道：“连导你的意思是想培养初阳当你的接班人？”
连云抿唇点头：“嗯，他年轻，又肯学，还努力，这段时间他跟着我，我仔细观察过了，年轻人肯吃苦，肯努力，还谦虚有礼貌，是个好苗子，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下去。”
“你也知道，我现在兼职在首付电影学院任教，我的那些学生啊，之前一口一个想跟着我学东西，后面激情一过，人就完全没影了，毕业之后，不是考公务员，就是回家继承家业，在圈子里发展的啊，都是些小导演，没有自己的审美，太差劲了。”
莫薛听完连云的感叹，赞同的点了点头：“连导说的是，现在圈子里风气确实是这样。”
“就是啊，所以我才说沐初阳不错，”连云点头，“如果他真的能坚持下去，我不介意亲自教他，不过拜师礼是不能缺的。”
“哈哈哈，这个是自然了，”莫薛笑着点头，跟连云聊完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手机点开戴莫纯的微信。
问她：“纯纯，初阳是想要以后往导演的方向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