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鹿依白表情微微一僵,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达有误后,立马回过神来摇头,“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跟你炒cp跟给你父母被人谋杀的证据来相比,看起来没有这么重要。”
“哼,”勉强被安慰住的沐初阳撇了撇嘴,清了清嗓子,抿唇道,“姐姐你是觉得微不足道,但对张文鹭来说可重要了,他爸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才拉下脸来跟初荷提要求的,你别忘了,这个张文鹭对我可一直都是有想法的。”
鹿依白听沐初阳这么一说,也想起了张文鹭这个人,张了张嘴,应了一声:“哦,你说的是她啊,就是在我们领证前一天,拿着刀来你面前割腕的那个?”
“是啊,姐姐,”沐初阳无奈的望着鹿依白,“就是她啊,她小时候还经常对你特别凶呢,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不记得了?”
鹿依白回想了一下点头:“嗯,好像是有点印象,不过我没在意,我只记得她小时候特别矮,我都懒得低头看她。”
“额,”沐初阳无奈的抿抿唇,轻轻叹了口气,“姐姐,你还真是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语。”
鹿依白面无表情的耸耸肩,神色很是无畏。
沐初阳叹了口气,看着鹿依白,继续刚才的话题:“姐姐,你就真的不在意我跟她炒cp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