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鹿依白眼放冷光,“我怕再放你出来,下次我就不是在医院见你了,而是在殡仪馆,竖着进去,烧成灰出来。”
“好嘛,好嘛,”沐初阳知道这次真的让鹿依白担惊受怕了,赶紧开口安慰,“姐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老婆有钱,我软饭硬吃就行了。”
沐初阳说完这话,还偷偷观察了一下鹿依白的脸色,发现她没有这么凶了,这才微微吐了口气。
开口问:“司协被警察抓了吗?”
“司协?你说捅伤你的那个?”鹿依白皱起眉头,“他被警察局拘留了几天,现在被放出来了,他请了律师,律师保释了他。”
“姐姐,他是故意捅我的,”沐初阳皱起眉,摇了摇头,“我还记得当时他的眼神,是想要我死的,当时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这才保住了一条命,而且我倒地后他还冲着我笑了一下,摄像机没拍到,但是我都看见了,他的嘴巴还动了一下,说去死。”
鹿依白听完沐初阳的话,瞳孔微微方法,表情严肃的问了一遍:“你确定吗?”
沐初阳点头:“确定,当时我看的很清楚,并且还没有丧失意识,这几天昏迷我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昏迷前的画面,我突然发现司协的身形跟之前那几次监控录像拍到的神秘男子特别的像,之前警察那边不是在遗弃的车辆上发现了那个男子毛发吗?你说能不能做个对比?”
“应该可以,”鹿依白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我这就给警察局打电话,说明情况,警察可能会很快来找你做笔录,你身体撑得住吗?”
“撑得住,”沐初阳点点头,“说话我还是可以的,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