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之前就表现过对沐家的憎恨吗?我怎么没听你提过?”鹿清砚皱起眉头,不解地望着牧白。
牧白点头:“当年他妻子去世后不久,我们去看他,他喝的满地都是酒瓶,你下楼帮忙扔垃圾的时候,我听见他嘴里嘀嘀咕咕说的,当时说的很模糊,我以为他就是说说,毕竟从那之后他就慢慢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没有再提这件事,还经常做公益,治病救人,我以为他早就放下了,如果不是白白他们这次把苗头指到他的头上,我都想不起来这件事了,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放下这件事,还一直觉得是沐封他们害死了他的妻子。”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鹿清砚心底始终不愿意相信司明辉会做这种事情,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司明辉非常的有动机,这让他开始变得非常纠结。
牧白看向鹿依白和沐初阳问:“你们现在有证据证明司明辉就是背后指挥司协作案的人吗?”
鹿依白摇了摇头:“没有,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他是司协背后的主使,司协也一口咬定这些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之后就完全不给我们盘问他的机会了。”
牧白立马明白了鹿依白的意思:“那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不能把他怎么样,没有证据,他是不能伏法的,而且你们还不能去直接找他揭穿他,那样他就更不可能暴露了。”
“是的,”鹿依白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们也只是从他给我们的药里,还有调查出的过去判断,除了这些,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除非司协承认,或者他亲自动手,再或者张毅五那边有进展,这样才有可能抓到他。”
“那这么说你们还要继续等了?”鹿清砚皱起眉头,“那阳阳和初荷岂不是还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