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哭啊,媳妇儿不哭。很快就不疼了,很快的。”
“骗子,呜呜……”
“不骗你,很快……”
一张铺满牡丹花样的床,床上躺着一枝娇艳海棠,海棠边上趴着一头凶兽,正在摘花折蕊。
午后的斜阳可是位正经的好同志,人家才不像某些猴急的饿狼,光天化日就不管不顾的趁着媳妇儿醉酒,直接上炕吃肉。
tui,真是禽兽啊。
不行,要再仔细看看这禽兽,到底是怎么禽兽的?
于是一处没被关严实的窗扉之间,偷偷摸摸的射进了不少束余晖,投映在床铺上正激情忙碌的交颈鸳鸯身上。
高大的男人圈紧了娇小的妻子,结实的腰背处滚落下几颗汗珠,被金色的阳光折射出短暂晶莹,又迅速跌落床铺。
起起伏伏的腰背曲线澎湃有力,终于把他怀里的娇娇儿,给勾惹出了一声声美妙的吟唱。
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俯身吻上甜美的樱唇。许光明的脑子里突然非常离谱的窜出了,小时候听过说书先生说过的那个故事。
这世上有一种妖,专会勾男人心魂。
低头看看身下这软成一汪春水的小妖,他高兴的又亲了一口。果然老祖宗们都不骗人呐,确实是很勾人心魂。
如果酒醒了以后,也还这样乖巧听话就好了,命都能给她。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精力,很快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就只是说出来罢了。
果然是骗子!
窗外的余晖非常不甘心的等了又等,最后只能骂骂咧咧的渐渐退去。然后月光接替了表哥的位置,继续面无表情的蹲守在窗扉之处。
等这饿了二三十年的老色狼,吃饱喝足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早已经明月高悬。
孟恬的脑子此刻已经彻底清醒了,那点作孽的酒精,完全扛不住许光明这无情的摧残。
以前人穷胆小见识少,从来没吃过猪肉。只是在网上听过人家杀猪的说,吃完肉以后会怎么怎么累,怎么怎么难受。
那时候她是琢磨不明白一点,现在她却是一点都琢磨不明白!
许光明他到底是不是个人啊?谁家好人杀猪一次吃完呢?人家不都得留着过年过节?他这是啥意思,以后不过啦?
“甜甜,哥给你煮了肉丝面,放了你爱吃的荷包蛋,咱们起来吃一点好不好?”
穿上衣服之后的禽兽,又变成了人模狗样的许公安。端着碗舔着脸的站在床前,低声下气的给媳妇儿陪着小心。
被人家气呼呼的赏了两个白眼也不觉得生气,仍就是好脾气的又笑又哄。自己理亏,还能不知道吗?
可这种事情也怨不了他,你说饿了几十年了,突然满汉全席端上了桌,那一时半会儿刹不住嘴,也能理解的,是吧?
心虚的笑了几声,看见媳妇儿想起来,赶紧把碗放到桌子上,非常有眼力劲的窜过去伺候着。
“我来我来,媳妇儿你别动,我帮你!”
“你撒手,许光明你才别动。站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