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目光落在那黑洞之上,显得颇为惊惧,这个黑洞虽然只有碗口这般大,到也并不为奇,
厉害之处是洞穿过了半尺后的青石板,而这青石板却并没有破碎,那洞口边沿看上去,竟然犹如打磨一般光滑,
众将相互愕视,当即齐声应道:“我等誓必死守泰安城,坚决服从命令,”
侯冠清袖袍一卷,反转身形,回到主座坐定,那硕大的双目之中,
放射出炯炯神光,扫视着大厅内数十名将领,脸胧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众将皆都低着头颅,不敢正视,侯冠清冷声言道,
“众将听令,从即日起,严防死守,等待援军,若没有本帅的命令,不得出城应战,
否则军法论处,如果各位将军没有其它什么事的话,就暂且退下,回去修筑工事吧,”
众将告退之后,皆都回到军中,巡视监督修建防御工事等事宜,
“将军,这刚来的那个什么兵马大元帅的是什么来路,为何之前在朝中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会不会有诈?”
一位偏将模样的将领有些质疑性的向身边的介鳌试探性的询问道,
介鳌此时正憋着一肚子气,当即左右看了看,然后颇有些来气的言道,
“她奶奶个胸,今天真他妈的晦气,见了鬼了,这姓候的到底是人是鬼,”
那偏将见介鳌如此气愤,当即又道,“将军请息怒,这件事来得蹊跷,我看其中可能有诈,咋们理应小心才对啊!”
介鳌怒气难平的叫道:“有诈,我当然也怀疑有诈,但那圣旨可是文成大帝亲手所书,
上面还留有文成大帝的独有冈灵气息,乃修行者本人的印记,绝不会有假,不过,你说得也没错,
我观那姓候的虽然仪表堂堂,但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身邪煞之气,绝非是一只好鸟,咋们还是应该小心一点才是,
以免着了人家的道才是,从即刻起,你多派些弟兄,严密注视那姓候的行踪,如对方行踪异常,立刻来通知我,”
那偏将回答道,“将军放心,人我早已近安排好了,只是我看那姓候的武道修为通神,纵是发现其有可疑之处,恐怕我们这里也无人能够将其制服啊!”
不提这还好,一提这介鳌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颇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这姓候的不仅仅一身邪煞之气,就连那身修为也透着邪门,妖异得很,
今天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气煞我也,不过,以那候姓的实力,若其中真有诈,你我估计也只能望空兴叹啊!
不过你做得很对,,,噫,柯腾,你可以啊!有长进啊!既然连大元帅也敢派人监视,”
那柯腾笑道:“那都是将军平时教导有方,不过,那元帅虽然修为莫测,但咋们这么多弟兄,宗级以上将领也有四五位,
难道还干不过他一个人,纵使他有通天本领,只要那候姓敢耍什么花样,咋们一起动手,必定能够将其正法,”
那介鳌一听,稍有犹豫,面皮轻微抽搐一下,突兀的侧过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双目电闪,凝视着那偏将,“柯腾将军,你说的忒他妈的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