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侯冠清却并非那种庸俗之辈,侯冠清围着国师耿丹缓缓走了一圈,肃穆言道:“国师不亏为道家出身,连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中汉帝国有国师这般的雄辩之才,乃中汉帝国百姓之福!”
耿丹支支吾吾回答道:“元帅羞杀贫道也,贫道仅仅只是在根据事实讲话罢了,元帅泰安城一战天下闻名,贫道并非为了刻意讨好信口胡诌,元帅确实乃开天地以来没有之天人也,”
侯冠清仔细打量了一番耿丹,最后目光落在耿丹脚跟之处,只看得国师耿丹双腿只打啰嗦,侯冠清昂天大笑两声:“想不到堂堂国师既然胆子这般小,不过国师你很会讲话,也难怪能够在文成大帝身边混得这般风生水起,”
侯冠清啰嗦道:“贫道乃是为元帅之天威所摄,故此犹若惊弓之鸟,如今元帅既然雄踞要塞边关,手握雄兵,进可雄霸天下,退可割据一方,不知元帅对未来可有过长远谋划?国师耿丹话锋一转,直指要害,”
此言一出,侯冠清不仅警惕的由上到下再次扫视着耿丹,耿丹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现象是真实的,一个被吓得尿裤子,双腿直打啰嗦的人既然还能够吐出这么一番话来,不得不说还是颇有些道行的,
当下不露神色反转身形,背对着耿丹,负手而立,目光拉向远方,淡淡道:“国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虽然话讲得着实颇为好听,可是有些话讲得就很有些过了,”
国师耿丹言道:“不过,不过,天下人乃天下人之天下,人人皆可图之,如今元帅修为冠绝天下,且手握雄兵,文武兼备,帐下高人如云,中汉帝国三分天下已有其一,何不割据一方,自立为帝,庙时东可征讨中汉帝国,南可囊青蜀公国于版图之中,之后再对天炎帝国徐徐图之,如此可成就一番千古帝业也,”
侯冠清急转身形,大声呵斥道:“国师,你乃中汉帝国最大之盗贼也,这便是中汉帝国如此孱弱之由来,皆为你这般国贼所害,”
国师耿丹有些惊惧的小心辩驳道:“非贫道绝非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贫道乃道门中人,我道家追求顺势而为,如今元帅如日中天,威慑四方,大有所为,以元帅盖世之能,绝非水中捞月,纸上谈兵也,完全可以将之一一实现变为现实,”
侯冠清摇头道:“国师不得再胡言,本帅无意逐鹿天下,不过只是想为天下苍生出一份力,还望国师返回朝廷能够在陛下面前为本帅多多美言几句,就说本帅一心为陛下分忧,绝无二心,请陛下大可放心,”
国师耿丹有些质疑道:“元帅要贫道返回朝廷?”
侯冠清言道:“国师乃陛下身边重臣,亲信,焉可久留此种粗蛮之地,还是应该早些返回京城侍奉陛下于左右才对,”
耿丹有些不敢置信的言道:“难道元帅并没有杀我之意?”
侯冠清大笑道:“你乃国师,国之栋梁,陛下之亲信,斯文人,侯某乃一介武夫,蒙陛下爱才信任,授兵马大元帅一职,理应为陛下分忧,扫除一切贼寇,以报陛下之恩德,焉可随意诛杀国之大臣,介驸马,巴北将军虽为本帅亲手所杀,实为触犯军法,为军法所伏,并非本帅刻意使坏,还望国师返回京城之后为本帅多多解释,”
国师耿丹有些怀疑小心谨慎的问道:“元帅难道不与我一起返回京城?”
侯冠清言道:“如今青蜀公国虽然已经被我军尽数击溃,但是天炎帝国那边军情仍然危机,本帅先前已经承诺陛下,尽克敌军,目前本帅还未到返回京城面圣的时候,还请国师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