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没了,她这不得推销烤饼啊,虽然贵一文钱,但有总比没有强。
不用多说,烤饼又受到了极大欢迎。
她留着最后一个没卖,分给了哥俩,那俩人被馋了好久,又见她生意确实不错,这才吃了。
等她收拾东西回去时,河堤上的人也走差不多了,姚青河兄弟俩嘴上说,不放心龙凤胎,要回去看看。
其实姚蝉知道,是怕她独自回去,路上出意外。
河堤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她长得又打眼,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龙凤胎见到俩叔叔,高兴的不行,叔侄感情不错,不然那天龙凤胎也不会看到一个相似的背影就追出去,还险些走丢。
姚蝉做饭时,不时探头看向院外。
本来以为邬易是读书人,会看不起俩小叔,没承想三人谈的还挺好。
姚青山兄弟刚开始还带着几分拘束,到后面竟也开怀大笑。
尤其是邬易,夕阳勾勒出他好看的眉骨以及鼻梁挺直的轮廓,那笑容说不出的诱人。
“吃饭了,摆一下桌子。”
手里钱不多,姚蝉也不敢铺张,只烙了几张饼,凉拌了野菜,打了个蛋花汤。
快吃完了,姚青山掏出钱袋给姚蝉,“陈婆子吃了大亏,牟足劲也得反咬你们一口,这四钱银子不多,你先收下,等我们再跟相熟的借些银钱,咱们早些把窟窿填上。”
姚蝉捏着银子,听他说着咱们二字,心里百感交集,可他们挣钱也不容易,正要拒绝,俩人就起身离开,“你们忙着,我们回河堤了。”
今晚还有船只停靠,他们拉个活,多少也能挣点。
姚蝉想到下午他们汗流浃背模样,心有不忍,“河堤上拉货,不是长久之计,说难听些,就算你们不眠不休干活,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挣够剩下的钱。”
“姚蝉!”邬易不赞同的制止她。
她故意不看他们受打击的样子,硬着心肠分析,“今个下午我卖烧饼,你们也看到了,五十四个烧饼,挣了一百二十五个大钱,刨去成本七十二个大钱,我挣了五十三个大钱。”
“这么多?”姚青山诧异。
姚蝉点头,“一天两次,刨去成本,纯到手六十五个大钱,外加两斤糯米,这两斤糯米就24文了。”
据她所知,俩叔在河堤上一天,加起来也才四十个铜板,可那受的啥罪?
姚青山盯着她,“你是说……”
“我们一起干!”
她独木难支,镇上河堤两边跑,还要做烧饼,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效率非常低。
如果她专门在家做,让人去帮她卖呢?
严格上来说,这就成个体经营变成了分销模式,她节省了时间,创造了更多财富,何乐不为。
兄弟俩还有点犹豫。
邬易替他们倒了两碗水,“就听姚蝉的吧,她是个有主意的,至于那生意成不成,试试不就知道了?”
有邬易说情,兄弟俩算是应了下来。
…………
看出烧饼有市场,姚蝉抓紧了机会。
三人分工,二叔跑镇上,三叔则跑河堤,一天跑两趟,走的时候箱子满当当,回来时候一个不剩。
她走的就是薄利多销的路子,口味好,价格公道,分量还足,你说能没人光顾?
数量一多,她烤的时候就忙不过来,等夜里二叔他们回来了,凭着记忆让他们垒了一个吊炉,专门供她做烤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