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话锋一转,“我有个条件”
“你还敢有条件?”
李元勤气乐了,这人还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吧,她哪里有脸来提条件!
“说!”李二夫人制止住儿子,眼神不耐的看着她,她最好救活人的本事,不然,等事情过后,有她好果子吃!
姚蝉知道这些人想法,但还是一意孤行,“那个人,我要求日后李家不能跟他家有任何生意往来!”
申沛见大家视线落到自己身上,险些跳起来。
这娘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她竟然敢!
自家能发家,还不是因为从李家手里捡起漏才能小有成就?不让李家跟他家做生意,这不是要断了自家财路?
他跟在李家这些公子哥屁股后面,一个劲拍马屁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那些黄白之物。
她竟然提出这么个条件,要跟他家作对,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你……”
申沛想上前抓烂她脸。
姚蝉却不为所动,来龙去脉她都清楚了,二叔能如此,那个李元勤有错,但这中间也少不了这个爪牙的推波助澜,看着二叔脸上身上的伤,以及被那家下人作践,她怎能不恨!
“好,依你!”李二夫人点头,“依着你,申少爷,您请回吧,来人,把他押下去。”
姚青河被下人带走。
申沛一脸不可置信,腿上的疼痛已经无所谓了,见李二夫人对自己说了这种话,心急如焚,眼下对姚蝉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方。
不过……现下她不过是缓兵之计,人肯定救不活,等会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偷偷喊来贴身小厮,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小厮会意,匆匆跑出李府。
主仆俩做的隐晦,只是没人发现而已。
姚蝉被人推搡着往屋内的节骨眼上,有门房跑进来,气喘吁吁,拎着一个木箱递给自家少爷,而且还指着姚蝉跟他说些什么。
这是……她的药箱。
是邬易送来的吧,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最需要这个?
来不及细想,把箱子抢了过来,被人带入了屋内。
…………
李家财力雄厚,屋内摆设也是意向不到的华丽,姚蝉进屋后几个大夫只把她当成了府里的下人,并未在意。
直到她开始掏出自己的工具,开始诊断时,大家这才注意到她。
不过,这拿的奇怪形状的东西是什么?
贴在胸口上,这又有什么用吗?
周围窃窃私语,姚蝉都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她眉头轻皱,仔细检查着他的情况,下午李家人抬着他下山直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了十个小时。
问了下人,他一直喊着是右下腹疼痛,最下面的地方疼的厉害些,大部分疼痛位置是在肚脐眼跟前,如果真的如此话,难道是急性阑尾炎?
这时候,他已经微微清醒了些。
模模糊糊看见姚蝉正在解着他的衣服,惊惧下,也顾不得疼痛,胡乱挣扎,可惜这力道,实在不值一提。
“你,你大胆,谁让你脱我衣服,滚,滚开……”
眨眨眼看见远处站着几个噤若寒蝉的下人,想骂人,都,都是死的吗,怎么不过来救他。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