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嚷嚷着。
姚青河这会本就急的不行,这会又不知道是谁添乱喊了这么一嗓子,等他踮起脚尖望向说这话的人时,怒气又蹭的一下,从脚底冒了上来。
“邬易!”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谁让他来的,谁让他进来的!
把姚蝉害成这样还不罢休,还敢跑过来,大大咧咧的说这种话。
他是不把姚蝉害死不罢休对吧!
他是不亲眼看着姚蝉死去,就不舒坦对吧!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怎么就阴魂不散!
仇恨的视线落到他身上。
但他似乎没看见。
邬易强忍着喉咙的痒意,示意向峰过去把门打开。
向峰虽然不解其意,但得知来龙去脉,得知邬易是如何隐忍,这张看似不在乎的面孔下,是多么的深情。
天底下最不可能想让姚蝉死的人就是他了。
所以,就算为难不解,他还是照做了。
他力气大,忠诚度高,挤开了人群,也把拦在门边上的几人巴拉开了。
紧闭的大门展开。
刺骨冰寒的空气早就瞅准了时机,呼啸着朝众人袭来。
“向峰……你!”
谁都没想到,向峰会这么做!
他们疯了吗!
要不是中间隔的人太多,姚青河早就过来把这挑事的俩人撵了出去。
可惜他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亲眼看着那扇大门,就这么明晃晃的被人打开。
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大夫推搡着出去。
他飞跑过去,想拦着。
“让他们走!”
牛二他们刚有
动作,邬易的厉声呵斥就响了起来。
走就走,好像谁不敢走似的。
这些大夫们拎着药箱,神色难看的出门。
就算做不到回踩,但也都不由的扭头看了下躺在那的小大夫。
如今一走,怕是这辈子要天人永隔了吧?
也就是在这时候,先前喊着让他们走的那个男声又开口了。
“刚刚只是旁人随意小声嘀咕了一句,要是姚蝉还醒着就好了,不过短短几个字,就刺激了你们,引得你们丢盔卸甲,看来眼下真正的难题不是无法对症下药,而是像是噩梦盘旋在你们脑海里,技不如人的胆怯吧!
跨门槛,回各家的大夫们脚步停下来了。
“之所以这么敏感,是因为以前没少听过吧。”
这是什么意思啊。
又开始挑衅了?
还嫌弃他们受到的刺激不够多还是怎么的?
“现在你们走了,那这个给你们带来阴霾的噩梦,那就永远去除不了。
‘要是小大夫在就好了’。
‘要是姚蝉在的话,这个病情一定能解决的了’
诸如此类的喧嚣声,不止是影响着你们,还会影响着你们的徒子徒孙。
她不死那还好,你们还有追逐的目标,一旦她死了,那对你们才是永远不能释怀的遗憾。
就是一个姚蝉,要当成几代人的噩梦,这又是什么道理!”
他声线不稳,就算想用尽所有声音来阐述这个事实,但说的时候,依旧断断停停。
对啊,本来要出门的大夫这时候也陷入到沉
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