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汴城出了这么个人物。
不如也试试。
没准真能有奇迹出现呢。
附和之声渐起。
就在这些太医说的正起劲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不悦的男声。
“慎言!”
那些太医吓了一跳。
扭头发现是宋院判,默默地松了口气。
眼下来的这人,是宋院使的儿子,如今的院判。
是平时威信最高的一人,也是大家公认的下一个院使的接班人。
眼下他发话了,下面那些同僚自然噤声。
“太子殿下是何等身份,岂能让那些乡野村夫肆意诊断?这话我们私下来说说倒也算了,要是敢传到外人耳朵里,咱们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太医院乃是吸纳天下名医所在。
太医院的大夫,竟然要去请外面的乡野大夫。
成何体统!
这传出去了,他们还有什么颜面!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
脸色难看的附和着。
其实大家凑到一起,也就是说些话来缓和下气氛,让心里自在些。
这种话吧,以前也没少说,但是彼此都清楚,这是调侃自我挖苦的意味比较多。
以前都没在意,这次咋就这么激动了?
不过看他神色不愉,大家也就没再提起。
就在院内陷入尴尬的沉默时,一道十分突然的,令人措不及防,无助的绝望惊慌的叫声希来。
这时候,院内静的几乎连风都停止了。
院内的大夫们面面相觑。
众人压下心底排山倒海的慌乱无措,面无表情,迈着沉重的步伐,迅速的跑到内殿。
今晚,注定是不得安宁的一个晚上。
…………
宫内的风起云涌,并未波及到宫外。
姚蝉的回乡之旅,因为脚腕的扭伤,外加姚家人的到来,只能暂时告一段落。
但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来这一趟也没算白来。
算上秦宗还有赵家给的诊金,自己手上差不多有了百十两银子。
再加上吴遮戏园那边的收入,短短二个月,手里差不多攒下了一百二十两。
算上自己先前的那些老本。
几百两的收入,她也算得上是小有资产的人了。
姚蝉这人是典型的小富即安的思想,有钱就很开心了。
眼下,手里有钱就想要消费。
平时从赵家看病回来,没事就去街上逛逛,买点零嘴跟其它比较好看的衣服。
而且,最近她也多了另外一项比较有趣的游戏。
这不,天刚刚擦黑。
姚蝉就拄着拐杖,再三催促祝月兰快些出门。
“来了,来了……”
她往耳朵上挂着耳坠。
手忙脚乱的往院外走。
这几日姚蝉不知为何,痴迷起套圈的这项娱乐。
十文钱三个圈。
里面好些泥塑的小玩意,还有其它的插瓶之类的。
价格是不贵,时不时的玩玩,倒也是无伤大雅的。
但是姚蝉最近,属实陷入的比较深。、
那商贩也是个有头脑的。
最前面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最远的地方,也是最不好套的地方,是个玉的手镯。
那手镯成色还不错,也正是因为有那个坐镇,每天晚上他的摊子前是最热闹的一处存在。
自然而然的,吸引到了姚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