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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庭宴 道是有情还无情(上)(1 / 2)


八月中,正是夏菊的最佳花期,司苑司挑了开的最盛的 ‘珍珠’送入长安殿,沿各处回廊摆满。远观,似翠绿花枝顶着一颗颗硕大圆润的珍珠,近端,才知是芬芳娇嫩的鲜花。风一时稍大,莹白花团随风摇曳,花香袭人,令人身心舒畅。见怔怔赏花不言不语的我面露笑意,在旁伺候的宫人终于长舒口气。她们担心我会闷出病。

芷汀和宁心各捧着银盏,一盏是切成一粒粒的红柰,另一盏盛放的则是‘白玉赤心’,将鲜藕切成碎末,上笼屉蒸至入口即化,加入酥酪、石蜜等搅拌均匀,压成马蹄大小的厚饼,盛入盏中,放上一颗蒸的绵软的棠棣。食用时,舀一勺藕再佐一点棠棣,酸甜适宜,沾舌即化。藕益血补心,棠棣生津开胃,确是一道养生好物。

“公主请用。”

我道:“拿下去,看谁喜吃奈子和棠棣,给他用。”

芷汀怎会撤去,张口进劝:“公主不爱吃柰子,但这‘白玉赤心’还是要吃的。”

我道:“我昨日进膳已如病前,你亲眼所见。还教我吃这‘白玉赤心’作甚么?”

芷汀道:“御医千叮万嘱,腹饥不利病愈,若想多多进膳,需先以棠棣大开胃口。公主道我亲眼所见,可我只见你午膳多用了两片咸酥饼,怎可与病前相比?公主,请用。”

我这里吃着开胃甜点,宫人们闲议前朝后宫的新鲜事。禁宫生活便是如此,只要不犯忌讳,在自己的一方院落,你就是那百官之首的宰相,尽情‘指点’天下。或为某则不知真假的坊间传闻争个面红耳赤。

忽听她们提及两个熟悉人名,我忙插话:“刘祎之?可是那位曾通过周国公私入太原王妃府探望其姐的‘中书侍郎’刘祎之?他不是因此被流巂州?又怎会与。。。与相王有关?”

扬翠笑说:“公主,有道是‘世间事瞬息万变’,时隔八年,他也交了大运呀,他半月前受敕回朝,即封‘中书舍人’。因刘家世代忠孝,且刘舍人饱读诗书,善作文章,天皇御旨,命其充‘相王司马’,说有刘舍人辅佐相王,有如‘蓬生麻中,不扶而直’。”

莫名不安,我嘀咕自言:“蓬草本低微之物,他非人品低下之人,何需那刘祎之教化。。。”

“公主慎言!”,芷汀善意提醒:“相王乃二圣幼子,一向备受宠爱,刘舍人德良材高,天皇既如此安排,左不过是希冀相王更进一步。”

没人理解我多么在乎那个深爱却不能相爱的男人,所有关于他的哪怕与他关系微乎其微的一则消息都会令我牵肠挂肚。

这时,守门宫人引着一人朝我们而来,众人看的分明,那人身穿官袍,罗奇珍异宝,供我赏玩。我甚为感动,无以言表,差点没泄露天机让他防备一个姓韦的女人,避免他日惨剧。

这次得病,我未敢奢望旭轮能来,而他也真的没有再踏入长安殿。彼此清楚,一份不被任何人祝福亦不能坚守的不伦之情,在告白的一刻,即宣告了放弃。除了保持距离,各自疗伤,不给彼此希望,我们又能做什么。更何况,他不能轻怠刘孺人,她的伯父尚在西南边境为大唐浴血奋战。

明崇俨话毕,知他必已见过武媚,我平静道:“是我贪玩,未及携带随侍。我自觉只是小病,否则早已不起归西。天后她。。。言过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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