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是想不开。一个病秧子,除了长的好看些,哪比得上韩公子。
这话她自是不敢当面说。
苏月闻言。一颗心凉透,半晌才缓缓道:“我想最后见他一面,”
天启对未婚男女不设防。可已成亲的自当别论。
木莲一惊慌了神:“小姐这是做什么?若是让老爷知晓,可了不得。”
万一传到韩家的耳朵里,岂不是被人家笑话。
“我不管。我今日就要见到寒哥哥。”苏月进了死胡同,卡在轴上怎么都拉不回来。
苏月猛然起身,木莲急的不知所措。
一盏茶后,两人偷偷出了府。
木莲直奔九王府让门卫递了话。
随越接到消息直接进了书房:“主子,苏小姐让人传话来,说在茶楼等您。”
厉修寒端坐在书案前,眼眸未抬,起身走至书架前,从中抽出一本,继续翻阅。
随越没了主意,上前一步,径自拿起墨条研磨。
“莫要毁了我的砚台。”厉修寒啪的一声打在对方的手背上,随越疼的缩了回去。
厉修寒面色无波,半晌后才缓缓道:“你去给太傅送给信。”
随越苦笑的抽了抽嘴角:“这不太好吧,那可是……”
“嗯?”厉修寒微挑眼角,双眸宛如千年寒冰,厉声道:“还不快去。”
随越吓得麻利退出书房。
厉修寒扫了一眼窗外:“何必如此。”
苏月坐在茶楼,一等便是半个时辰。木莲觉得不值,又气又恨:“九皇子到是好大的架子。”
梨花木圆桌下的手纠缠在一起,美目时不时扫向楼梯口。
一刻钟,两刻钟,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日落西山也未见九王府的人来。
木莲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欺人太甚。真觉得我们小姐非他不可。”
啪嗒啪嗒……
苏月红了眼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掉。这些年的委屈,像是开了阀口,轰的涌上心头。
她浑浑噩噩回到苏府,见父亲站在门口,苏月本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父亲。”
苏月怀心疼的抚摸着苏月的后背,安抚道:“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