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知道自己鲁莽,怕厉修寒知道后担心,便没有阻拦随越和身后一排侍卫,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朝东城门走去。
随越慢悠悠架着把车往前走,比走路还要慢上几分。
秦清也不催促,能出来,已经是奢望,哪还管抱怨别的。
“王妃,那不是辰王府的马车吗?”冬梅指着一辆飞驰而过的马车道。
辰王府?难道是凌姗?秦清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不在说话。
辰王府的马车内,凌姗迷迷糊糊的躺在里面,感觉身子乏的很。她想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有千金重,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感觉身体有千斤重。
她半梦半醒中。听到耳边嘈杂的声音,努力分辨依稀能听到商贩的叫卖生。
凌姗感觉身子一直往下坠,渐渐的被黑暗包围,直到再次睡过去。
冰冷刺骨的寒风刮过凌姗的脸,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刺眼的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一道温和的声音:“你醒了?”
凌姗赫然惊醒过来,猛地抬头。入眼便是辰王妃那张高洁清丽的脸。
凌姗吓的脊背发凉,声音都变了调:“王,王妃,您要干什么?”
冷风从腰间的缝隙中钻进来,凌姗顿时将在原地,眼角的余光扫过身侧,这颗心差点掉出来,此刻她正悬挂在城楼上,被一根绳索紧紧的拽着,身后是呼呼的冷风,还有嘈杂的声音。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城楼下,等着迎接镇北侯的百姓们被惊叫声吸引过来,才发现头顶上悬挂着一名女子。
辰王妃坐在城楼上,望着远处镇北侯入城的队伍,微微一笑:“凌姗,你还没见过镇北侯吧,他可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将军,听闻她的女儿看中了闲王,闲王为了闲王妃,硬生生的在慈宁宫躺了一天一天夜,这份情谊,我,我和王爷也有过。”
她目光悠远,似乎陷入回忆。
“你别怕。我已经通知王爷,你是他的心头肉,他很快救回来救你。”
她手中的火石头,摩擦间炸出火花来,在清冷的城楼上,看起来异常诡异。
凌姗吓的头皮发麻,一股味道冲进她的鼻息中,她再也淡定不了,惊呼:“你,你给我抹了什么?”
“火油啊,你闻出来没有,这个味道可真好闻。”辰王妃微微一笑。
她双腿垂在城楼上。兀自说道:“闲王妃的药真好,才吃了一粒,这腿就不疼了,你看,我的腿好了?”
城楼下的百姓齐齐抬头,看着被捆绑女子,还有双脚悬空,坐在边上聊天的女子,众人都吓的倒吸一口冷气。
底下有人认出辰王妃。
“那不是辰王妃吗?她,她的腿不是断了吗?怎么会上了城楼?”
“是啊,被绑着的女子是谁?”
“你不知道?听说辰王府为了个小妾,要和辰王妃和离。辰王妃想不开,便跳了阁楼,好像摔折了腿。”
“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