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相,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虽然不认识我,但我不可能不认识公子,这就是我赢国的二公子。”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冒王后?”林甫忍不住大喝,他想试探秦天。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跟我说话?小爷我就是秦天。”
一个陌生人对自己不客气,秦天当然不会忍让。
“林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屡次三番污蔑我家公子?”使者也跟着质问林甫。
“不可能,我明明”林甫心急,差点将自己派人去截杀秦天的真相说出。
“他若真是赢国二公子,你有何凭证?”
林甫不依不饶,他始终觉得这其中有鬼。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给你凭证?”秦天也不是好脾气之人,当场大骂林甫。
“我”林甫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想要凭证是吧,给你。”秦天从手中掏出一块玉牌,那是他身份的象征。
房统接过玉牌,又将其举起,对着林甫道:“林相,这枚玉牌乃是我王赐予众公子的身份之物,绝对不会有错,你若再纠缠,别怪我回去告诉我王,说你林甫在西梁有意为难二公子。”
见有人替自己撑腰,秦天顿时有些感动。
“你叫房统吧?你刚才说的一万同袍军是怎么回事?”
房统见秦天问话,当即跪下,手中举起一对虎符,道:“请公子接虎符,一万同袍军将由公子统领。”
“一万同袍军?在哪儿呢?”秦天听闻自己拥有一万军队,当即想要见识一番。
“公子,应梁王要求,一万同袍军驻扎在计都城外三十里,随时等待公子安排。”
“那么远,还是先算了吧。”
秦天收好虎符,拉着房统进入庭院,将丞相林甫晾在一边。被人冷落,林甫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此时,朝堂上的百官正等着看戏,见林甫归来,全都急切地想要知道坤阳宫的情形。
“丞相,如何?赢国二公子可在?”
左大夫上前迎接,小声问道,其他人也凑了过来。
然而,林甫的脸色却很不好看,将左大夫推开,并没有理会他。
“大王,老臣今日偶感不适,就此告辞。”
“什么?林相,你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呢?”百官追上去,却发现林甫已经离开。
“好了,既然无事,今日便退朝吧。”
看着百官和林甫吃瘪,梁王的心里乐开了花,只是不好在朝堂上表现出来。刚退了朝,她就捂住肚子大笑。
“哈哈哈,婉儿,你刚才是没看见林甫的那一张脸,比煤炭都黑,我要是他,现在肯定回家摔锅砸碗。”
“大王,以前你每次下朝之后总是愁眉不展,怎么最近总是笑着回来啊?”
婉儿好奇地问道。
“额,也是,只要看见那群老东西不高兴,我就特别高兴。”
“他们不高兴是因为王后吗?”
听到婉儿的话,梁王顿时一愣,细细想来,她最近遇到的开心事都与秦天有关。
“你派人去给王后量一下尺寸,然后让工匠们连夜赶制喜服,原定的大婚之日就在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