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抱起梁王,正欲洞房花烛,不料“嗖嗖”几下,寝宫外射来数支羽箭,齐刷刷地扎在了秦天的后背之上。
梁王心痛地抱着秦天,双手都是鲜血。
“快传医师。”
泪水与血水交融,梁王感同身受,犹如父王病逝前夕,她惊恐地护着秦天,生怕下一支羽箭再度射来。
宫女和太监们奔走呼救,侍卫们分成两拨,一波负责追查刺客,一波负责守护梁王。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之后,数名医师到来,立即给秦天的后背撒上了药物,疼痛感比羽箭刺入其中还要强烈。
“你们作何,想要害死王后吗?”梁王心急如焚。
“酒,给我酒,喝醉了会有一些麻痹作用。”
梁王忙令人取来酒壶,她一手扶着秦天,一手喂他喝酒。
医师小心翼翼地处理秦天后背的伤口,可即便如此,那疼痛感也非一般人能够忍受。
看着梁王泪眼汪汪,秦天反而强颜欢笑。
“傻丫头,我没事,看你这脸,都哭花了。”
说着,他还伸出手替梁王擦掉流至腮边的泪水。虽然梁王与秦天认识不久,可看到秦天受伤疼痛,她却万分心疼。
“来,给我笑一个。”
为了缓解疼痛,秦天只好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饶是脸上挂着泪水,听到秦天的言语,梁王也尝试去挤出笑容。
直至过了许久,医师才将他背上的羽箭拔出,再涂上秘制的止血疗伤药,秦天的疼痛才稍稍缓解。
“查,去给我查,谁要是敢害王后,我定将其碎尸万段。”
秦天趴在床上,梁王越看越是心疼,当即下令全城搜捕刺客。
“回禀大王,这羽箭乃是宋越国特制,上面还有宋越国的标志,会不会是”
“什么?宋越国?去将宋越国的驿馆给我围了!”
梁王正在气头,想都没想就派人去围困宋越国驿馆。
“慢着,哪儿有那么蠢的人,刺杀还要留下自己印记,这定是有更蠢的人自作聪明,既想要我的命,又想陷害宋越国。”
“想要王后的命?这是为何?”梁王一心只担忧秦天的安危,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答出了四国赌礼的问题,已经得罪了不少人,更何况,后面还有五国也同样担心我答出他们的赌礼之题。杀我,或是为了泄愤,或是不想我继续答题。”
秦天虽然受伤,但他将局势看的透彻。诸侯国都想趁着赌礼的机会在西梁大赚一笔,很多早已收买了丞相,不想却出了秦天这样一个最大的变数。
“这些小人,不念诸侯一体,只知你争我夺,趁着我西梁积弱,都想来分一杯羹,若是他们所为,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哈哈,夫人这么快就开始心疼为夫了。”
“还贫,我是梁王,你是王后,欺负我西梁的王后,等于欺负我西梁国。”
“传我王令,王后受伤,速允一万同袍军驻扎应天城外,护卫王后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