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用拐弯抹角，直接问便是。
“确切的讲，没什么关系。”
瓦尔娜摇头，而后补充道：“屠神者是屠神者，阿尔法集团是阿尔法集团，如果非要扯上点关系，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合作和竞争并存的关系吧。”
“竞争与合作并存。”
李岩重复了一遍这个略显复杂的信息。
信息虽然复杂，但是李岩却用不着花太多的力气便能够理解其中的涵义。
“对了，你爷爷最近过的怎么样？”
李岩这边的思路突然间再次跳跃到了无边无沿的地步。
这问题，似乎跟之前的几个问题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句话，更像是在唠家常。
“我爷爷？”
瓦尔娜看着李岩，她被李岩这问题再次问的有些懵。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她已经有点适应李岩这种突然间思维跳跃到另外一个维度上的说话方式了。
“马里奥南洛基。”
李岩笑着点头，而后道出了这个让他佩服的牙根痒痒的名字。
不管怎么说，马里奥南洛基能够利用自己手头的人脉和关系，把神域训练营给连根拔了，这份能耐就值得佩服。
哪怕他是那个被毁掉的神域训练营的BOSS！
“他很好。”
瓦尔娜现在不想多谈这个问题。
这里面的一些小原因李岩是不清楚的。
不过这问题本身就是用来打岔的。
瓦尔娜这女人可不傻。
尽管她表现的十分之配合，李岩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可是这些答案中，真真假假搀和着，有几分真，几分假都很难讲。
他需要打断瓦尔娜回答问题的思路和节奏。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获取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和线索。
“恩，那就好。”
李岩点点头，随后笑着将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帐篷：“帐篷搭的不错。”
李岩这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让瓦尔娜微微皱了皱眉。
她隐隐的感觉到，李岩是在给她挖坑。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坑而已。
不过，她已经保持了高度的警惕状态。
“专业露营帐篷，价格不菲，喜欢的话，以后就给你专门弄一个。”
瓦尔娜笑了笑，而后话锋一转：“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换我问几个问题如何？”
“还有一个。”
李岩说话间竖起了一根手指，接着在空气中点了几下。
看上去很像是在思考中的下意识动作。
这动作对瓦尔娜也许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可是对于潘多拉，对于黑暗中的苏湫，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意义。
“哦，想起来了。”
李岩比划完了，这才笑着话锋一转：“J博士还好吗？”
李岩这个问题一出口，瓦尔娜顿时眸色中便闪过了些许的惊讶和紧张。
在她的印象中，J博士在阿尔法集团的事情是高度机密。
就算是她，也因为自己是基因战士的原因，才有幸得之。
整个阿尔法集团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寥寥无几。
只有董事局以及高戒备实验室的科研团队的人知道。
血色獠牙是怎么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