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言走时意识全然不在状态。
随后又去了昨晚聚餐的地方，同样是调取了监控。
从大堂到回廊，一直有监控，她醉醺醺的被同部门的两个男人扶着进入了男卫生间。
巧的是，顾越修和云开在场。
卫生间不可能有监控，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在男卫生间没有待多久就出来了，一身完好，似乎还调戏了顾越修一把。
最后是顾越修劈晕了她，云开扛着她离开的。
这一段监控没有录音功能，不知道她和顾越修说了什么。
不过，明明之前醉酒得走不动路需要人扶，从卫生间出来却两眼放光。
宋楚言觉得那个时候的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难道，她有精神病？
这个想法在内心里肆意生长，为了寻找答案，宋楚言马上在网上找了帝都的心理诊所，网上进行预约。
到瑞丰集团的一路上，宋楚言一直在想自己精神病的事情。
进入项目部，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不料苏莹直接过来就问，“宋总监，昨晚你去哪儿了，说是去卫生间，就一直没有回来，我们等了你好久。”
昨晚后来的事情宋楚言不记得，但是她还记得这些人灌她酒的事情。
加上看了酒店的监控，宋楚言能猜到七七八八。
想必整个项目部都被宋德培打了招呼，要好好“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