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言分析得头头是道，顾越修无从辩驳。
“所以，综上所述，我成了你口中的例外，也成了你口中的爱情。”
宋楚言故意将这些逻辑戳出来，这个时候，唯有伤透彼此的心，也才会彻底死心。
趁着彼此都还动心尚浅，及时止损吧。
见顾越修不再说话，宋楚言继续开口，“顾越修，别再自欺欺人了。”
顾越修气得胸膛起伏，“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自欺欺人？”
“帝国大少修二爷，不会自虐的喜欢上一个有精神病的人。”
宋楚言信口拈来给出原由，“所以你对我的感情，更多是愧疚，其次是想让我照顾顾楚宸的而生出的利用，却唯独没有爱。”
愧疚，和利用？
唯独没有爱？
顾越修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揪了一把，说不出的窒息感。
果真如她所说，他对她的感情，只是愧疚和利用吗？
男人的目光，仿佛是要刺穿一切，紧盯着宋楚言，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却说不出来什么。
因为她的逻辑，有条不紊，有理有据，他根本就无从辩驳。
仿佛，她说的本身就是一个事实。
“顾越修，我想离婚。”宋楚言再次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也想过，现在离婚对你对顾家都会有名誉上的损失，我可以延长婚姻的时间，但是，我不想再去顾家了，我也不想再跟你有交集了，我们就这样各过各的吧，以后不再来往，然后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五年后，我们办理离婚。”
“离婚的理由你说了算，怎么对顾家有利怎么来，彻底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