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乐的单刀直入，宋楚言愣怔了一下才回答说，“他挺好的。”
夏乐一听，就不禁失笑，“一般情况下，‘挺好’的意思就是一般般，马马虎虎将将就就的。”
甚至有可能，连及格线都没有过。
被夏乐这么直接的就戳穿，宋楚言也是相当尴尬，“妈，其实顾越修真的挺好的，跟外面传言的，不太一样。”
“可是，你还是不喜欢他，是吗？”夏乐问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没有责备和质问的意思。
宋楚言抿了抿唇，实在是找不到言语来应对。
“楚言，你告诉妈，之前你提出要跟我们家小修离婚，是认真的吗？”
即便是问这么敏感的问题，夏乐的语气也是很温柔，更像是在和朋友谈心。
宋楚言觉得，当时说那话的时候还有一些站在理上，因为当时她还没有拿回瑞丰集团，甚至愿意用之前给顾越修的那百分之十股份作为回馈一开始的八千万，她能站得住脚。
但是现在不行了。
虽然拿回瑞丰集团的时候没有借助顾越修的力量，但若不是一开始以婚姻交换，就不会有现在的结果。
至少，不会这么快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是先有和顾越修合约婚姻的前提，才有今日的结果，她不能卸磨杀驴。
所以宋楚言想了想说，“妈，请您放心，我那个时候提出离婚是头脑发热，我当初既然选择了答应和顾越修结婚，以后就不会再提离婚。”
“毕竟这场婚姻，带给我的利益是没有不可衡量的，我也会尽职尽责好好照顾小宸，并且配合顾越修。”
夏乐听后也明白了，宋楚言心中更多的，是当初结婚时说出的承诺。
感情或许有，但没有想象中那么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