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跟她妈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黑暗当中，江幼青听见江妙龄愤愤不平地说。
虽然知道从江妙龄口中听不到什么好话，但是当江幼青听见她们诋毁自己的母亲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母女二人好像特地压低了声音，后面虽然还能听见细碎的说话声，但具体说的什么却再也听不清了。
江幼青的脑子乱乱的，也无心分辨她们说了什么，两只手的拳头紧紧攥着，一直到自己的手心都感觉到了疼痛，借着微薄的月光，江幼青松开手，发现手心里已经多了四道血痕。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第二天，江幼青还是照常去戏园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霍岐川多听了她一场戏，并且送她回家，这件事在短时间内传遍了整个堂春园。
是以今天当江幼青上班的时候，似乎所有人都对她客气了不少，尤其是张叔，竟然主动帮她把自己的行头给拿了过来。
“幼青，来，这是你今天唱戏需要用的东西。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谢谢张叔，以后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必麻烦您。”江幼青彬彬有礼地说道。
一边说，江幼青还一边在环顾四周。
每个人都在认认真真地化妆或者练功，但是她发现却少了一个人。要是往常张叔这么招呼她的话，鸣音是你不可能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