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好吗？”江幼青的声音有些颤抖，谁都知道，一双腿，对于一个戏曲演员来说，意味着什么，江幼青已经做不了兰花指了。
“以后要尽量避免，剧烈的运动，我知道您是戏曲演员，恐怕以后……这个属于永久性的伤痕，没办法，就像篮球运动员一样，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会造成终身残疾。”
房间里没有声音了，良久的寂静之后，传出江幼青冷淡的声音：“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出来的时候，江幼青轻轻带上门，似乎没想到霍歧川居然还没走，一直等在外面，她愣了一下，不知道霍歧川刚刚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她勉强地勾了一下嘴角，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颓废。
“霍总，还没走。”
“你不是说有事，什么事，我送你去好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忽然想到，就在他们走的地方，姝姝刚刚去过公厕，虽然离事发地比较远，但是我想，公厕这种地方，肯定是有监控的，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至少看一下程毅是从哪里过来的，是早有预谋，还是意外。”
江幼青认认真真地分析，却不知道霍歧川正认真地看着自己。
“你这么认真的态度，我倒是会以为，你才是这孩子的亲妈。”
“这孩子没有亲妈。”江幼青耸耸肩，“当时姝姝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再加上跟程毅分手，在医院里碰上了，觉得有缘，就收养了，不过带着这么个孩子，估计以后嫁不出去吧，谁愿意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