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辱臣死,臣子哪怕是死了也不能让君王受辱,咱家是个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宋大人,你一个当官都不懂?”
听到六公公的话,宋启远总算明白了,原来他最大的错,是让陛下丢脸了。
“六公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以后一定不让陛下丢脸!”
“你今天这关要是过不去,你可没有以后。”
阉人的形象从来就没好过,叶天身边的人中,宋启远最怕的就是六公公,更何况刚才六公公故意压低了嗓音,双眼在宋启远身上不断打量,就想是一条与万民约法,这是法的起源,法乃是万民公约之,万民共遵之,百姓为何不能参与约定律法?”
听到蒋焕杰的话,不仅辞官的官吏们,就连围观百姓们也是一片叫好。
“你们都要辞官?”
“不是都要,而是已经辞官了。”
摇了摇头,叶天淡然道:“你们还真是聪明人,贪够了就辞官不做,以为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不义之财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启远,说说蒋焕杰的罪证。”
一听宋启远要跳出来对付自己,蒋焕杰的脸上不由闪过一道轻蔑。
他显然没注意到,自己眼中的癞皮狗此时有着一种决死的勇气。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宋启远自然不缺少玩命的勇气,陛下对自己的失望已经表现出来,六公公更是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自己要是再不拿出点走狗的作风出来,都等不到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走狗抓不到兔子还留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