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个是,是……”
余娇娇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赵鹏程追问道:“是什么?”
“是,是,是……”
赵鹏程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话题大多离不开女人,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提到现在暗地里流传的关于优生优育的问题,提到优生优育就会提到避孕,说到避孕就离不开孩子是怎么来的,以及,断绝孩子来路的避孕套。
赵鹏程在部队里没听过这些宣讲,村里的又错过了,倒是听那些老流氓提过避孕套,可一群没什么问话的男人对避孕套都是持鄙视态度。
大家都信奉多子多福,让人家少生孩子,不亚于让人家断子绝孙。
现在虽然破除封建迷信,可是身后香火这这种事,不是你破除迷信就能破的了的。
所以赵鹏程也就是听了那么一嘴,具体长啥样咋用那是完全不了解。
也就是这次看到那东西掏出来一个看了,又看到了余娇娇的态度,才隐约猜到的。
他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现在就是心里痒痒的,他就是想逗逗余娇娇。
他刻意装成茫然懵懂的样子,微微皱眉:“到底啥东西?不就是气球吗?至于结巴成这样嘛……嘶……喂,放嘴,放嘴!”
余娇娇被他问的恼羞成怒,一把抓过他的手‘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的可狠可实在。
赵鹏程疼的龇牙咧嘴。
要不是谨记这是自己媳妇儿不能打,余娇娇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把她甩飞了,现在真的是强忍着动手的冲动。
十几年当兵不是白当的,自动防卫已经成了他的本能,遇到袭击很多时候都不需要用脑就知道该怎么做。
赵鹏程倒抽着凉气压低了声音:“松口,松口,你属狗的啊?顾奶奶,你快松口,很疼的!”
余娇娇缓缓张开嘴:“还问吗?”
“不问了!”
赵鹏程赶紧摇头。
天。
哪里还敢问。
再问的话余娇娇不得把他剥皮剔骨了?
就着灯光赵鹏程看了下自己被她咬到的大拇指下面肉最多的那一块,两排清清楚楚整整齐齐的牙印,认真看的话能看到牙印上都变紫了。
余娇娇是真的下了死力在咬。
赵鹏程苦笑:“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你真的不是属狗的吗?”
余娇娇龇牙:“我53年生,属蛇的,最是睚眦必报,你还有什么?”
“……”
赵鹏程闷闷的道:“没了。”
蛇可不最记仇了吗?
合着他是娶了个蛇精啊,可他也不是许仙啊。
这时候还没《葫芦娃》,但白素贞的故事从宋朝就开始流行,《警世通言》上也有收录记载,之后更是戏曲说书都有了。
现在虽然妖啊怪的不许大家说了,可《白蛇传》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或者听说过。
赵鹏程就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古听说的。
不过他听的版本里小青是西湖里的青鱼精,根本不是蛇,而且是男鱼不是女鱼。
为这个在部队里还跟战友争论过呢,因此印象非常深刻。
余娇娇看着赵鹏程郁闷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