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丹卿静静看着他,她不明白自己此时在想什么,只是,她默认了赫连昕弦的说法。
赫连昕弦哑声:“那我……我亲你,你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动手打我?”
顾丹卿心跳漏了几拍,正欲说话,赫连昕弦便抢先打断了她:“反正我不怕。”
说罢,他一下堵住了她的唇,抱着她又吻又吸,仿佛忍耐了许久,恨不得借此机会,吸干她身上的所有,将她揉进他的骨血。
顾丹卿还是抬起手捶了捶他的胸口,可他一天之内为她受了几次伤,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她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终究她没有用力。
她的动作仿佛是欲拒还迎,更加让赫连昕弦心神荡漾,将她搂得更紧,直至抵到墙上,无路可逃。
顾丹卿真怕他对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可不知是出于以大局为重,还是出于那些不为人知的私心,她没有推开他,没有拒绝他的。
好在赫连昕弦是只不谙世事的幼兽,他以为的洞房生崽崽便是抱在一起亲近。
顾丹卿也不点破,今夜,他们二人已经足够放纵。
一个时辰过后。
赫连昕弦餍足地抱着她,舔舐着她的肩窝深处:“外面的随侍离开了。”
整整一个时辰,他的唇瓣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顾丹卿觉得痒,并且累,推了推他:“趁他们走了,我们快走,刚才我看到那人了。”
赫连昕弦有些舍不得这个虽然危险,但让他感到幸福的地方,却也不得不搂着她起身。
她衣裳凌乱,一看就是被轻薄过,赫连昕弦看着自己的杰作,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吸了吸她身上的气息,心满意足。
“得寸进尺!”顾丹卿推开他:“快走。”
“好好好。”赫连昕弦捂了捂被她推到的胸口,笑得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