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瞪了一眼林晚,“狗拿耗子多管闲。”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没看人已经受伤那么严重了,你还有没有点公德心,最起码你得带人去医院检查一下?”
司机斜睨了一眼林晚,嚣张地扔下一句,“有本事去告,老子还忙着呢。”
说完,上了公交车扬长而去。
“这司机怎么这么蛮横无理?这简直太不像话了。”
这时旁边一个40多岁的男人说:“这四路公交车投诉的特别多,这人一看就是走后门进来的,估计后台比较硬。”
“听说是镇长的小舅子。”
“难怪,一个公交车司机这么趾高气扬的。”
有几个人目击了这次的公交车事件,也都在窃窃私语,谴责那个没有一点公德心的司机。
林晚看着那个被公交车拖行十几米的女人,女人看着跟她年龄差不多,可能被吓傻了,半天没回过神,她的脸色一片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女人的一条裤腿都磨烂了,膝盖也有斑斑血迹。
林晚急忙把女人扶到公交站的长椅上。
“我送你到卫生所去包扎一下,你看裤子都磨破了,流了这么多血。”
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点了点头,林晚这才一手拉着毛豆,一手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女人,把她送到了卫生所,大夫给女人包扎了伤口,幸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女人对林晚表示感谢。
她问林晚,“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这个镇上的人吗?”林晚点了点。
她看女人的衣着跟气质,一看也不像是一般普通人。
女人问她名字的时候,她没有说,她觉得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也不足挂齿。
最近她也不知道樊斌给家人说了什么,家里人对她也不再挑刺了,老爷子虽然看不惯她,也不再骂她了。
日子就这样悉悉索索的往前走着,她跟这家人也算是各自安好,好在他们最近也没有找她的事。
她不知道这家人又打什么主意?她也懒得想,不再挑刺,对她来说就是好事情。
有了村里人的集资,樊斌的工程也进展得很顺利,林晚从来不关注他在外边的事,但是听说工程主体已经上来了。
樊斌最近就算回来也是一脸的春风得意。日子如流水,不再动荡,她突然还有点不习惯。
有一天樊斌,竟然心血来潮对她说:“我在外边干什么,你整天漠不关心的,你想不想看你老公现在的本事有多大?你收拾一下,一会我带你去我的工地看看。”
林晚觉得有点奇怪,好好的,樊斌为什么要让她去工地?